世界的时间,还不到半年,至于玉清,她成亲两年了,他的丈夫叫司徒翰临,是邺霖的庄王,玉清是庄王妃”
凌风说出阮玉清的身份,玦情却连惊讶都没有多少了“既是皇室中人,为何你们一直都在外?还有你和叶塘姑娘...?”
“我和玉清离开庄王府,离开京城就是因为阿塘,不,是月瑶,叶塘是月瑶的化名...”说到这里,凌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玉清和司徒翰临之间的事,我到现在都还不是很清楚,而我和月瑶,虽然月瑶是玉清哥哥的未婚妻,但是我爱月瑶,玦情,听过我的声音,你应该知道,我的前生是男子,所以我爱上月瑶,应该不奇怪吧”
“不奇怪,我听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听着你的声音有点耳熟”
当然耳熟了,因为那就是你自己的声音啊,不过,凌风现在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
而玦情也接着说道:“潋滟绑走你的时候,有一个人不要命地阻拦,那个人就是司徒翰临了”
凌风闻言愣住了,然后抓住玦情的手臂,急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玦情将在县衙发生的事,也说了一遍,凌风听完后,问道:“那月瑶...”
“那晚,我和教主都在一边看着,月瑶姑娘唤的确是‘玉轩哥哥’和‘司徒翰临’,凌风,教主他并没有...”
“你不用说了”凌风打断玦情“在后来我冷静下来之后,即使还有疑虑,但我也相信,追风断不会如此做,只是只要阿塘没事,那么真相一点都不重要”
“我和追风说过,我是男子,追风不相信,在他的眼中,我始终是一个女人,或许还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
停顿了一下,凌风低着头“他不知道,就算月瑶知道真相,拒绝我,厌恶我,我的心也不会改变...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爱一个人,就算没有结果,我也不会后悔...”
凌风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口中的冷月瑶,却在自己的房间里大闹,房间内能砸的东西,都被砸光了。
只因阮玉轩告诉她,不管她同不同意,都要带她回京城。
戒备地看着前方的阮玉轩,冷月瑶吼道:“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出去!”
“月瑶,别闹了,马车已经备好了,我们该出发了”在门外等着的司徒翰临和暖心,听到阮玉轩头疼的声音。
“阮玉轩!我再说一遍,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冷月瑶顺手拿起一个能砸的东西又砸了过去。
开什么玩笑,她现在怎么可以回京,怎么可以去见父亲,以这个样子如何去见?更何况凌风还没有找到,她又如何能走?!
轻轻一个闪身避开,阮玉轩看着闹了一个早上,已经有些累了的冷月瑶。
说道:“月瑶,听话,我不想对你动粗”,说着,阮玉轩还上前了一步。
“站住!”冷月瑶向后退着“你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她的话音未落,冷月瑶感觉肩上一麻,发现她动不了了,不止如此,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好恶狠狠地盯着,已经走进屋里,手中把玩着几颗石子的司徒翰临。
“翰临...”
“照你这样光说不动手,就算说破了嘴,估计都没用,还不如让她直接动不了,那你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反正她都反抗不了”司徒翰临理所当然地说道。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阮玉轩叹道:“你能不能换一种说法,这样听起来,好像我是一个登徒子一样”
“你不就是吗,扒玉清衣服”
阮玉轩顿时黑线“你怎么还把这件事挂在口边,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说完,阮玉轩便上前抱起动不了的冷月瑶。
将冷月瑶送上马车,接着把暖心也送上了马车,阮玉轩看着,很自然就跨上马背的司徒翰临“翰临,你做什么?”
“不是你说要回京城的吗?”
“不,我是说你上马做什么?难道你还要骑马,翰临,你是真嫌自己命长”阮玉轩上前把司徒翰临拽了下来。
然后把他送到了,冷月瑶她们前面的那辆马车,不客气道:“进去!”
又在司徒翰临想说什么的时候,说道:“没得商量!反正现在你也打不赢我,对你,我不介意使用暴力”
“切,重色轻友的家伙”司徒翰临损了阮玉轩一句,便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马车。
阮玉轩哀叹了一声,便上马,和相送的严县令等人告别后,开始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