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刚刚走进王府,下人便小心翼翼的对她讲:“王妃,林府…林府三小姐来了。”
“三小姐?”林清优皱着眉头嘟囔。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哦~是那个林海荣的小女儿,林清馨是吧?”
林清优的父亲林海荣,他一共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
嫡长女是林清优,不过林清优的母亲在生她时难产死了,另外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是林府的妾室所生。
二女儿早在几年前就被原本的林清优害死了,不过当时三女儿还不满十三岁,不过想必现在这三女儿已经有十八九的年纪了。
不过这三小姐的年纪也不小了,为何一直没有亲事,她倒不知。
可不管如何,林清优和林海荣早就没有往来了,她在王府被囚禁了五年,林海荣也从来不闻不问。
现在三小姐突然登门拜访,有何用意?
林清优皱着眉头走进偏殿,就看到一个亭亭玉立肤白貌美的女孩。
她的眉眼带笑,看到林清优的那一霎就站起身来。
“许多年未见长姐,不知长姐可还安好?”
林清优不知道她来此何意,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不咸不淡道:
“我不记得我是林家的女儿,你这声长姐我担当不起。”
林清馨低头微笑了一下,也不恼怒,表情也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长姐说笑了,不管长姐心里如何,你始终是我的长姐。”
其实林清优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人,有什么话直说不行吗?
于是她直接说道:“哦是吗?我嫁给王爷几年,林府从来不闻不问,如果不是你今天跟我说这些,我都不记得我有娘家人了。”
林清优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她继续说:“你说完了就可以走了,我没那么多闲暇时间和你叙旧。”
“长姐莫急。”
林清馨开口道:“我知长姐最近在烦心朝中夺嫡之事,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林清优脸色瞬变,她警惕的看着林清馨,冷声问道: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来王府和我说这些话,怎么,是林海荣想参与政事不成?”
慕怀天参与政事,那是名正言顺。
就算他已经告老还乡,但朝中的威望还在,所以慕怀天忧心政事一点也不奇怪。
可林海荣算什么东西?
当年他娶了丞相的女儿,抱着丞相的大腿当上了一个毫无用处的芝麻小官。
而且这芝麻小官的女儿现在竟如此毫不避讳的讨论国事,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对劲。
况且林清馨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她如此说话,用意何在?
林清优毫不退让,步步紧逼,“你今天来此,是受何人指使?又在为谁办事?”
她眯着眼睛,警惕的看着林清馨。
林清馨听到她的话,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楚楚可怜,下一秒,她直接跪在了地上。
“还请长姐救我于危难,我不想当林家的棋子。”
这个举动可把林清优吓了一跳。
这怎么还下跪了?
而且还让她救她,这话是何用意?
林清优没有放下心中的警惕,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你有危难与我何干?你是棋子更和我没有关系,不管现在林府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再插手过问。”
她紧紧的盯着林清馨,讽刺的说:“顺便再告诉你,如果今日林府遭受灭顶之灾,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是我大发慈悲。”
林清馨双眼含泪,像是在内心挣扎了一番,好半天才说:
“父亲要我嫁与督察府掌事的儿子,可他那儿子整日流连于烟花巷柳之地,若是正室也就算了,可偏偏要我当妾室,长姐,我不想成为父亲巴结高官的棋子。”
林清馨哭的梨花带雨,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样子甚是可怜。
林清优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她坚信一个想法。
当你摸不清对方说的话是真是假时,那就一律是假话!
林清优冷哼一声,“与我无关。”
“长姐,我知长姐恨父亲对你不闻不问,可是当时我还年少,根本顾及不了长姐,眼下我已长大成人,定能帮助长姐一二,求长姐救我出苦海,我定为长姐肝脑涂地…”
“你的肝脑涂地…对我来说,一分不值。”
林清优说完这些话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她实在不想和林清馨多费口舌。
林清馨看她还是不肯松口,眼神黯淡了几分。
她思索几秒,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继续说:
“若是…若是我说,我说我与太子…”
“你与太子?”
林清优满是惊讶的看着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与太子…我…”
她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说了许久,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