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珂然抵着楚懿的脖颈,而后在上面落下一吻。
微凉的嘴唇落在自己的敏感的脖颈,这让楚懿不由的体温上升,他这妻子真是太调皮了,自从偶然在亲吻之时发现只要亲吻自己的脖颈自己便会忍不住的脸红之后逮着机会就要调戏他一番,他有不能拿她如何,这让他常常感到十分无奈,但是现下的情况和以往可不一样了,这调皮的妻子是该惩罚一下了。
“相公满意吗?”
路珂然说完这话只感觉抱着自己腰肢的双手更加用力了,对此路珂然再次得意一笑,她故意带着几分魅惑在楚懿耳边说道:“看来相公并不满意,那我便只能再来一次了。”
路珂然还一直记得一句话,不要轻易去吻男人的喉结,路珂然很好奇就是亲了会怎么样呢?
于是路珂然将下一个目标定在了楚懿的的喉结之上,她吻了下去,用力亲了一下,而后她便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身躯忽然一僵,楚懿好像是咽了咽口水,那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路珂然都捕捉不到,当她往下而去,那喉结便向上移动了,当她往上而去,那喉结又是往下了,好像是躲着她一般。
好像是捉迷藏,很是有趣,路珂然觉得很是愉悦。
听着从妻子唇齿中倾泻而出的轻笑声,楚懿觉得自己某根被唤做是理智的弦在一瞬间断掉了。
忽然的,路珂然就被迫扯离了楚懿的身上,而后再是一个天旋地转,路珂然被压倒而下,直到后背抵上柔软的棉被才停下。
此时楚懿紧紧抓着她的双臂控制着她,路珂然抬眼看去然后意外撞入了一双正在酝酿风暴雨的漆黑眸子里。
欲望、压抑和情意在那双像是无底深洞的眸子里翻涌
此时楚懿眉头微蹙,薄唇微张像是在喘息。
路珂然看得心里一惊,还没理清思绪,有些许急切的吻便落在了路珂然的唇上,她没有反抗,而是双手抱住此时在她上方的人。
对于他的入侵她都尽数接受。
路珂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便张开了嘴巴喘着气,她无暇顾及侧脸以及脖颈侧边传来的异样感受,因为她正在感受到衣衫正被慢慢褪去。
路珂然仍旧没有阻止,她亦是动了情,也愿意接受他所给予自己的一切。
楚懿忽然就碰到了路珂然腰间的肌肤,路珂然便忽然受到了刺激叫出声来,楚懿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向了路珂然,却只见自家娘子皱着眉,分不清喜怒。
楚懿看着妻子入了神。
红烛燃尽在须臾之间便熄灭,整个房内顿时暗了下来,两人来不及适应黑暗,顿时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
此时方才的激情好似退去了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懿再没动作,路珂然不由的感到有些奇怪。
直至两人都适应了黑暗,这才借着月光看到了对方。
看着妻子带着些许疑惑的无辜眼神,楚懿顿感心中一痛,眼中积攒了些许湿润。
“怎么了?”见楚懿眼中褪去欲望,恢复以往的平静,这路珂然感到疑惑。
楚懿没有回答妻子,而是说出了一句很是奇怪的话,“若是有一日,我死了,娘子会伤心难过吗?”
“干嘛说这种话啊!”虽然路珂然相信科学,但是她也担心一语成谶。
“想知道答案。”楚懿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路珂然完全猜不透他想表达什么。
“那我肯定很难过啊,你是我的相公,是我的亲人啊,亲人不在了,怎么可能不难过?”
“你怎么奇奇怪怪的?”
路珂然真的有点搞不懂,他们不是在做生孩子的准备吗?怎么一下又扯到生死上面去了?
妻子看向他的眼神,除了疑惑没有一丝多余的杂质。
世人都言他这妻子是多么的污秽不堪,只有他知道他的妻子是怎样的干净。
她的眼睛里,他看不到任何的阴谋算计,他的妻子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满是欢喜。
世都言他是捡了一个别人用过的花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捡了个宝贝。
在没有她的日子,他的生活甚至可以说他和母亲的生活过得无比的压抑,他们不轻易对话,即使说了也是母亲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他身上所肩负的深仇大恨,提醒着他时时刻刻都不能松懈。
他以为他的日子也就这样过下去了,隐姓埋名,然后有一天重返朝堂。
可是,她闯入了他的生活,他从抗拒到无奈接受的婚事成为了他这半年来枯燥的生活里唯一的救赎。
她会带着他漫步在清晨的暖阳里,会牵着他行走在无限好的夕阳里。
日复一日的耕作里,她会陪伴在他身边,会给他抵上那一杯解渴清暑的茶水,她会为他拭去额角的汗水,她总会在合适的时候问他累了吗?她会告诉他累了就休息吧!休息,那是他无比渴望的,他来到这里多少年就紧绷了多少年,他没有一刻觉得自己不累,也没有一刻不想休息。可母亲从未让他休息,她总会在他想要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