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针才能好一样。
沈樱紧紧地搂着他脖子,将他T恤往上拉,最后直接帮他脱了。
两人紧密的抱在一起,床帘遮了光,安静的只有他俩。
就连那只小黑猫都识趣的跑开了。
外面盛夏烈日,家里开了空调,空调温度不高不低,刚好是舒适的温度。
可他俩还是觉得热,燥热,身上潮湿。
沈樱埋在他脖颈里,呼吸很乱说:“谢路迎,你声音真好听。”
谁说只有女人才会叫的,男人叫的时候才更性感。
从胸腔里发出压抑舒适的声音。
“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声音真好听。”
“所以,你只注意到了我的声音。”
“嗯......”沈樱喘道:“听人先听声儿。”
“然后呢?”
“身材。”她又说:“还有手。”
谢路迎笑了。
“这些都满足了,我才会注意他长得好不好看。”
“真够挑的。”谢路迎抓着她一条腿。
“不挑那我就挑不到你了。”
......
谢路迎抱着她,来到一张餐桌前。
“趴好。”
他故意这么说,没想到沈樱还真就听了。
谢路迎俯身亲了亲她耳朵,舌尖碰到的时候,她在发抖。
客厅里放着一面全身大镜子,沈樱平时臭美的时候,会穿各种漂亮衣服拍照。
现在那面镜子里有两个人影。
沈樱突然手痒痒了一样,谢路迎简直就是她的缪斯男神。
她想起了一幅世界名画叫《幸福的灵魂》,这幅画取材于古罗马神话的爱神丘比特与普塞克的故事。
就像现在这样,男子是爱神丘比特,少女是拥有蝴蝶翅膀的仙子普赛克,他们赤裸地互相依偎在一起。
她还想起了小时候刘艺跟她讲的那些话。
西方国家崇尚神论,认为神与人同行同性,他们觉得肉体纯洁又神圣,所以你可以看到很多名画里的人物都是不穿衣服的。
沈樱又想起了,小时候她给刘艺和那些女人画的画。
谢路迎突然拍了拍她:“别咬着。”
沈樱只好侧过脸,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她在想如果有一天她跟谢路迎说,我要把这个画面画下来,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
等收拾完回到房间,沈樱已经累瘫了。
谢路迎搂着她说:“明年冬天,我们过了生日就去领证吧。”
他俩的生日都在冬天,而且没差几天,过了生日他就二十二了。
沈樱被他气笑了,大二想跟她同居,大三想跟她结婚,他怎么不上天。
沈樱不说话,双眼空洞,呈现一幅痴呆状。
谢路迎看她不说话,有些不悦地拍她脑门。
“沈樱,我刚才干的......不是你脑子吧?傻了还是不愿意?”
沈樱气的拽了拽被子背过身说:“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太美了?都不用求婚,直接通知我?”
“求肯定是要求的。”谢路迎笑了下:“这不是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嘛。”
半晌,沈樱才说:“还是等大学毕业吧。”
她想等她哥出来。
她总觉得她哥在里面受苦,自己过得太幸福,好像也是一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