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玩笑的,况且你哥不是还弄伤了我一只手吗。”
“开玩笑?”沈樱眼眶逐渐发红,她冷笑着说:“我可以告你强奸的。”
“没那么严重。你是我的第一个学生,我那是喜欢你。你那时候虽然还小,但眼神非常清澈,说话柔柔的,那时候我就觉得你长大后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刘逸靠着红木书桌,把玩着挂在书桌上的毛笔。
他摩挲着笔头,软乎乎的山羊毛笔头被他搓的立刻炸开了,像一朵将开未开的花朵,在她的揉搓下瞬间含苞欲放。
沈樱手往后压在木质门板上,眼神依旧固执清冷。
“后来,我还教过很多学生,也睡过很多女人,我让她们一遍遍的重演当初那个画面,可就是没有那种感觉。”
他摇了摇头,痴迷般地说:“她们不是没你长得好看,就是没你画的好。”
“沈樱,你是我教出来的。你是有灵气的,而我能将你的灵气最大地发挥出来,我们可以试试。”刘逸看着她,眼神逐渐变得疯狂:“物质,感情,我都可以给你。”
“我有男朋友。”沈樱转身。
身后响起刘逸好笑的声音:“如果你真爱他,你画出来的东西就不会是那堆垃圾。唯一一幅有灵气的画,你表达的也不是爱,而是恨。”
两扇门,沈樱刚拉开,在注意到楼下仓皇闪过的身影时,她被人从后抱着直接摔在了书桌上。
——“啊......,你放开我。”
书桌上的东西被推到了地上,七零八落的混乱。
沈樱整个后背被压在了书桌上,她带着哭腔不停地胡乱挥舞。
那扇木门,如她预料中那样,被人一脚踹开。
凶猛中带着煞气,两扇房门以一种非常粗暴的方式砸在墙壁上。
身上的力道骤然一轻,一张脸出现在沈樱面前,像很多年前,她躲在衣柜里看到的那样。
只是,他们不是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沈樱突然悲伤的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谢路迎是练拳击的,他最知道怎么打能让对方没有还手之力且疼的死去活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台下打人,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和血液在加速流动。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谢路迎瞳孔放大,在暴怒中他打得毫无章法,又拳拳到肉。
刘逸被按在地上,以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抱着头蜷缩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刘逸是一个高大瘦弱的男人,当他面对同样高大常年锻炼还年轻的谢路迎时,弱的如同小鸡仔。
沈樱害怕故事重演,急忙将谢路迎抱住。
“四哥,别打了。”
谢路迎置若罔闻,手背青筋暴起。
“......谢路迎,你别打了。”沈樱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和恨不得要杀人的样子,彻底慌了。
她跪坐在谢路迎旁边,手颤抖着抱住谢路迎的脖子,一遍遍地说:“我没事。”
“谢路迎,我没事,你别打了。”
“......谢路迎......”
沈樱不后悔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只是谢路迎的反应,让她瘫软的浑身颤抖。
终于,谢路迎虚脱般地从刘逸身上站了起来,他将沈樱直接抱了起来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