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报仇。”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这位大人……”
“不要叫我大人……”
科利皱眉,看向刚才问话的老者
切尔西顿时慌了,一下就趴在了地上,双手抱头。
“大大大大人,我我我我无意冒冒冒犯,请请请您饶饶饶草民一命……”
“站起来,不要跪!”
科利怒视着切尔西,对其动不动就下跪的行为感到极其不争。
“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科利环视一圈,“这是你们最后的报仇机会,说出他和你们有什么仇,想报仇的就上来,你们想怎么对这家伙都行!”
没人上来。
科利失望的松开了脚,“看来只能把这家伙放了呢……”
“等等!”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科利循声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少年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愤怒的指着里昂,双眼几乎冒火,连话都说不灵清。
“这家伙……这家伙……”
“孩子,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先喝口水缓一缓再说好不好?”科利此时就像一个慈父一样看着少年。
少年喝了几口水之后明显好转,可以看出他非常想感谢,但他很明显很急。
“那么首先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卢克。”
“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师傅叫欧比旺?”
“哎?!”
“咳,那么能告诉我你的年龄吗?”
“……是十四岁。”
“从事什么职业呢?”
“没有职业。”
“家里有亲属有职业吗?”
“以前有过田地,但后来父亲得了病,就只能卖掉了。”
“你父亲呢?”
“……”卢克没有回答。
科利一下就明白了。就现在这个社会,十有八九是死了。
“节哀。”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家伙……”卢克看了看里昂,又问了一句:“你们……不会在我说了后报复吧!”
“你觉得现在我们有报复的必要吗?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们就把这家伙放了!”
“他……”卢克一咬牙,便徐徐道来。
听了卢克的讲述后,科利发现这正是传统地主兼并土地的过程,卢克一家本来生活的就是普通农民的生活,结果父亲得了病,被里昂的一个亲卫趁火打劫强行收购土地,母亲也死了,父亲半死不活的吊着一口气,卢克和妹妹相依为命,只能靠偷东西过活。
卢克当时记得很清楚,那个亲卫自报家门时嚣张的嘴脸。
“还有人吗?”
见到卢克这个平时的小偷都上去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叙述里昂的罪恶,到最后不知哪位喊了一声:
“打死他!”
“没错,打死这个混球!”
“打死他!打死他!……”
科利松开了脚,走到了一边,早已被愤怒覆盖理智的民众顿时将里昂淹没。
等到民众散去,里昂居然还剩下一口气,不过几乎全身粉碎性骨折,大量的内出血,如果不救治活不过几个小时了。
科利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缓缓填装子弹:
“下地狱去吧,你个混账!”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里昂的脑袋。
“噗叽啪!”
一声枪响,紫荆伯爵的尸体倒下。这家伙很聪明,被俘虏后没有挑衅,而是想办法弃财保命,但……他今天必须死,无关乎其他,就是扬诺夫要特意杀一个贵族祭天。
随着里昂的死亡,这群百姓心中貌似有什么打开了,这东西叫做:人民民主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