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的人们给自己的屋子挂上了倒过来的福字。
小黑站在补给站的阳台上,客厅里的W正在捣鼓TT-13,她把铁质外壳一点一点切割下来,换成纸质的外壳,将内置的钢珠拆出来,这样一来,一枚过年时用的摔炮玩具就做好了,不过看来今天早上刚刚被卖掉了一批。
里卡尔把自己的满改SKS挂上枪架,G18C也被挂到了墙上面,他站在墙边,犹豫了一下,从架子上拿下一把G17。
比丢在旁边啃着一块木板,阿根和小白提着大包小包从嘎斯吉普上下来,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去市场购物了。
乔儿加里森打着哈欠跟老王问好,老王则是刚刚停好嘎斯吉普。
艾薇塔看着阿根和小白买的东西直皱眉头,“你们俩怎么又搞这么多零食和可乐还有雪碧回来?”
“嘿嘿,艾薇塔阿姨,老王说他今天罗德岛的龙门币发下来了,有钱了,这是他请我们的。”小白笑着挥舞着自己手上一小瓶500ml的可乐。
阿根则是拿着根微微冒着热气的棍子,身上还揣着不少东西,衣服口袋里漏出一些带红头的木棒,很显然他们玩过烟花了。
“阿贾克斯呢?”刚睡醒的弗雷德看着左边的门问向老王,“他不是说今天回来吗?”
“他在罗德岛上当风纪队队长,今天晚上7:00后才下班,估计要8:30左右才能到家。”老王把背上的背包放在地板上。
“嗯?雷诺伊尔他回来吗?”弗雷德看了看右边的门。
“他啊?还在红色乌萨斯2集团军里,今晚跨年的时候会跟我们视频的。”乔儿加里森看着弗雷德,“你小子当初跑啥,现在还不是在我手底下?”
“你之前(指在南北战争之前)不是干老师的吗?”弗雷德看着老乔,“现在你在龙门近卫局大学里当教官,算是干回老本行了。我在那里当保安,也不直属于你,怎么就在你手底下了呢?”
“还在上两天班,我就放假喽,你还得去上班。”乔儿笑了笑,“怎么?要不你也来教官队?”
“不用了,”弗雷德拿上自己的戒指,“上次偷我戒指的那个小偷呢?”
“她啊?”老王看了看门口,“被扔进地下室关着了,先关她两三天,跨年后在放出去。”
“也行吧,话说德尔文潘呢?”弗雷德拿着瓶啤酒问道。
“他,好像在保养自己的船吧?”老王把自己的M4拆开来,用猪油刷着枪的零件。
“也是,”弗雷德从枪架子上拿下来自己的SVDS,“我的东西也该保养一下了。”
发动机的声音响起,然后缓缓结束,一台T-34-85停在门口。
驾驶员舱门被我推开,两只手撑住正面装甲,让自己从坦克里爬出来。
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把一些别地的特产包装袋上的锁链解开,一些东西翻滚着掉下坦克。
“东西还是装多了啊,”几块铁制品被我慢慢地运进了屋子。
“呦,这不我们的队长地狱猫吗?”老王看着穿着一身装甲兵制服的我,“咋了,回来了?”
“蛤?”我无语的看着他,“给自己放了个假。”
“你还接不接任务啊?”老王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里面是啤酒。
“你说呢?等我休息够了再说。”我无语的看着他,“跨年后再说吧。”
“你这休息可休息了老长时间了。”加里森举起威士忌在空中碰了一下,“这算算可休息了12年左右了,这你教出来的徒弟(指红色乌萨斯的部分军官)都已经把整个乌萨斯帝国改名叫苏维埃乌萨斯了。”
“唉?他们这么快?”一瓶伏特加的盖子被我掀开,停在手里顿了一下,扬起脖子,灌了一口,“挺好啊,种子发芽了。”
“也是哈,你播下的种子发芽了。”
念宗的禁地里比起之前多了基本红色封皮的书和一个看书的猫。
提瓦特大陆上,海岸线上的爆改归终机1号位的伪装网边上,立着一颗树木,上面的树叶中多了冒着白光的反射,0号位边上,一个身着古风衣服的人抱着膀子站在炮位边上,里面硝烟味不多了,倒是外面长满了绿草。
“或许吧,”我躺在沙发上,“战争对于我们来说不是结束了吗?过属于我们的美好生活呗,我到想回去看看,可惜,我的生活习惯……”
“无所谓,”加里森看着家里的一扇门,“等着过年吧,过完年,我们就该上班了。”
“我还是找个地方过吧,黑钢国际的邀请书我都看见了12回了。”香烟燃烧着挂在嘴边,“我想和平,钱我拿够了,不准备在为了钱奔波了。”
“我们现在因为跟罗德岛做军火生意,所以也不差钱。”弗雷德冲着加里森努了努嘴,“毕竟老王和老乔,一个跟北方阵线的人有关系,一个是管民兵军火库的,军火生意做得老好了。”
“所以,我说家里还有这么多枪,合着你们还顺带做护航任务啊?”伏特加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