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快关上了……等等悠狸这小子人呢?”我通过大门任然开着一点点缝隙看过去,“让这小子溜过去了。”我也放弃了关门的想法,在载员舱找到了点昏睡红茶(安东星大英特供茶包),一边倒进自己的水壶一边跑向镇门外面。
“给爷昏迷吧你。”我一脱手,一杯安东星大英特供昏睡红茶被我泼向悠狸。悠狸回头,看见泼来的红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滚烫的红茶透过悠狸直奔前面的魔物而去,当即就让一只魔物变成满天碎片。
“淦,我忘了,这是安东星的茶包泡的红茶。”我把被子甩向一边,“悠狸你小子给我死回来,这样子已经够了不要再前进了。”
白糖和小青几人也终于赶到,并且想要拦下悠狸,白糖跳到悠狸他面前。
我看见他们开始纠缠,我觉定会BMP2上拿个东西。然而两人打着打着,又打回了城门内。
我刚从BMP2中再次出来,此时我的背上多了一背包物品,但是我的坦克兵帽内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车长,魔物快越过城门了,我们的正面还有不少人在打架,要开火吗?”(车内电台)
“蛤?我刚出载员舱,等我看一眼。”我把头转向城门的方向,“我去,炮手暂时别开火!等我命令。”
我连忙卸下肩上的背包,拿下BMP2绑在车体侧面的铁锹,准备去HH敲醒沉睡的心灵。
此时的我身上穿着的是一件6B45防弹衣,一个6Bnt头盔,一个B6战术弹挂,手上举着工兵铲,然而……
等我慢慢移动到悠狸背后的时候,这悠狸却是暴长了一段时间的悠狸,而且身上还全是裂痕犹如一块快要爆炸的火药一样……等等,快要爆炸的火药!
我连忙飞身一扑,把悠狸压在身体底下。轰的一声,白光再次乍现。
我翻过身,看着千疮百孔的6B45慢慢的爬起身体,晃晃头,让自己耳鸣的感觉,能稍微低一点,从B6战术弹挂里抽出E3医疗包,拿出里面的注射器,一嘴咬下保护壳,将注射器扎到手臂上,找到特效镇痛药片,敲出两粒,直接吃下,拿出瓶牛磺酸扣掉铁环灌入嘴巴。
一步步走回BMP2这台步兵战车,爬上车体坐进炮塔,找到那个用于接收任务的平板把身上这件破烂不堪的6B45交给了JOJO加里森,“呵呵,你这个家伙果然在这里等我,驾驶员回去吧,现在没我们什么事了。”
发动机的马达声再次响起,将我们三人带动着回到了星罗堂附近,我在载员舱里把风衣转了一个面,披在身上开始昏迷。
第二天,一早。
我坐在河边,前面放着一根钓竿,手上拿着一只笔,腿上铺了一张画板,上面放了一张纸。
白糖在不久后也坐在河边,但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丁哥,你在想什么呢?”(白糖)
“想什么?应该是我的车组成员吧……”我坐在河边看着河里鱼儿们回答道,“或者也可能是我的亲人?”
“如果你的至亲变成了魔物,你会选择什么?”(白糖)
“就看他,是真的,还是被迫了……”我坐在那里满脑子关于苏德战场的回忆,随口说道。
“是真的,还是被迫的?这个怎么看啊?”(白糖)
“额,”我沉默了一会儿“世界间并不存在明确的黑和白……还存在一片灰色的地方……”我的思绪飘回了之前的家,“曾经的那里也很美丽……可惜了因为战火,那些都不复存在了。”
“那么……能说说嘛?”(白糖)
“这个嘛,不能。”我当着白糖的面抽出一个烟包,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却没有点燃,“我来自地狱,是幸存的魔鬼,至于灰色地带,这是成长的必要一环,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悟,去理解。”烟点燃了,“愿红旗插遍天涯。”
“欸?红旗代表了什么啊?”(白糖)
“红旗代表了什么……他们来自人民,让人民过上了好日子……他们被吸血鬼称作恶魔,而我就是其中之一,虽然我不是政委。”我翻开了炮长同志的一本书回答道。
“红色思想的XX主义,让人们过上好日子的联盟,就是不知道他们走到那一步了……”我看着炮长的那本《资本论》回答道。
“或许你可以去看看,同时还有《XX主义宣言》,忘了这些东西在你们这里是没有的存在。”我低头去找东西,抬起头将一章纸和一本书递给了白糖,“《XX主义宣言》和《资本论》,这可是我炮手珍藏的东西,给我保管好了。”
晚上,我看着一艘艘载着蜡烛的小船从我面前航过,他们顺着水流从镇子上行行了过来。
“这算是本地的纪念方式?”我看着从我的钓竿下划过的纸船们说道。
这时银婆婆走过来,从手上拿出一个小船,放进小溪里,这小船上面也有一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