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捣鼓之后————
“这东西可以了……”我看着开启的时空门“我只有一次机会……要是失败了……短时间内我是没有回家的可能了……”
我穿着一身四套进入传送门,“这里的一切……希望只是个妄想……”
————一阵眩晕感————
“我这是在,上海……时间应该是1921年或者1937年……”我看着相当眼熟的大英米字旗与染色版法国国旗,以及四行仓库和日本人的尸体。
“看来我成功了……”我看着这里附近的一切,“但是也失败了……”我提起手里的莫辛纳甘,把背上MP40的几个弹匣塞进哨兵305弹挂甲的口袋里,“活着最好,死了……以我的体质也解脱不了……”
在进入苏联红军前,我曾是一个在上海生活的中国人,但是后来进入了苏联红军战争结束后也没能回来,因为我还有课程还有……不想面对曾经混乱的上海。
“回来了,也该面对曾经不敢面对的了……”
在一个废弃的民房里一杆装有消焰器的莫辛纳甘从窗口探出(莫辛纳甘小转接,AK系7.62*39消焰器),傍边摆着一个弹夹5发T-46M。
风微微吹过我的身体让我知道我还活在世界上,莫辛纳甘专用的3.5倍瞄准具里,准星套在一个骑在马上的日本军官,“死神来了哦,叫你们这样心大。”
噗
子弹命中了军官坐下的战马,马匹侧翻军官与旁边的翻译砸在一起,枪栓拉出,弹壳飞出枪膛,枪栓被推回下一发子弹被推进枪膛。
“一发两杀。”
噗
子弹打中了军官,被军官压在底下的翻译和军官一起变成了尸体。
我再次拉开枪栓,瞄准镜再次锁定上一个目标。
噗
子弹再次出膛打在那个士兵的胸膛上,士兵在我的瞄准镜里嘴里冒血倒下了。“或许你家里有老婆孩子,有自己的祖辈,但是来了中国……你就得死。”
枪栓再次移动复原,瞄准镜里的敌人一次次变成一具尸体,有的是脑壳中弹有的变成了爆丸小子,有些幸运的没能在第一时间死掉,他们这些被幸运女神照顾的倒霉鬼们还有机会惨叫。
“你或许认为这很残忍但是,对于敌人的残忍是对自己的……善良,尤其是对方没有最后一丝丝人性的那种。”我回想起我们击杀的党卫军们干的好事以及抗联幸存者们之前说的事情,“虽然你们是华北派遣军不是关东军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要你们是日本人带有人性的可能就很少。”
打空了傍边备着的15发子弹,我静静地收起莫辛纳甘,拿下背上的MP40,“德国这枪腰射精度不错可惜没有波波沙的大容量弹鼓。”
套上俄装重甲,“我方出动无畏战士,全体靠后现在战场由我接手……”
一个人走向日本人的方向,7.7的子弹没能打穿重甲的防御对于钝伤已经麻木的我无视了这些伤害,手里的MP40一发发喷吐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子弹(指7N31),“来啊!打穿我啊!”
此时他们想起了向我的脚射击,掷弹筒也开始向我打击。
MP40的枪托被挥舞,一枚又一枚掷弹筒投掷出的手雷被拍回去,专用炮弹早在之前打了个精光现在打出来的都是日本用的香瓜手雷。
钻进侧面的巷子里,脱下俄装重甲塞进裹尸袋里换上三套(6B4加KN制式甲),“打游击这个项目可是刻在我们的大脑里了。”
当晚。
“子弹不多了……”我检查着自己身上的子弹,“MP40用的32发弹匣还有两个一个是满的另一个还剩31左右,莫辛纳甘的T-46M还剩30多发。”
把手中莫辛纳甘的瞄准具拆下,拿过一只38大盖,“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栓动步枪里莫辛纳甘和KAR98K我用的最顺手,这38大盖操作应该与莫辛纳甘和98K差不多。”
枪栓拉开,压入5发6.5MM的步枪弹 把莫辛纳甘的3.5倍镜安装到侧面,开始校验。
“还能用……”我收起背上38大盖,“小日子的38式穿透能力还行就是命中后杀伤能力不足,爆炸击杀率的话还是要爆头……我记得应该是可以手搓达姆弹的来着……”
————点头大师正在手搓达姆弹————
“找个倒霉鬼试一试。”
乘着夜色摸过四行仓库后的河流,一身毛的我没能变干,但是也无所谓了,找了一个无人会顾及到的高楼,把干粮水,38大盖,莫辛纳甘依次摆在一旁,MP40架在一个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夜幕之中莫辛纳甘探出的消音器,不是十分明显。
噗
一个刚刚搬来的92野鸡脖子的射手变成一具尸体,副射手准备接替工作,马上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野鸡脖子的子弹口径没记错的话是7.7的,我的莫辛纳甘是7.62的,那么子弹打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