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
我突然坐起在自己的床上,“说实际的,为什么我做梦会回忆起自己的之前当幽灵车长的那段时间啊?”
我把特遣队里的战斗服脱下,换上之前当车长时候穿的那一套,“说实际的吧,要是可以叫一台T-54LT就行了,唉。”
我把车长帽收好,换上老式钢盔和战斗工兵防弹胸甲,拿上莫辛纳甘和PPSH41(1953年的精锐毛子.jpg)。
我坐在床边,开始回忆之前在坦克里做车长的时候。
第一年,那时候的我是个新到连队的车长,开着手上的新发的T-34-85,总是冲步兵兄弟的前面,然而步兵兄弟的政委们总是要站到坦克上发表一些演讲,不过很显然,这些个充满了信仰的傻子没有多少战场上的经验基本都是刚讲完就被对面给狙掉了。
第二年,我的坦克因为冲的太快被对方击毁,就我一个活了下来,其余四个车组成员三个死亡一个轻伤,轻伤的死于敌后的药品不足,就这样我们用自卫武器打了两个多月的敌后游击战,终于在大反攻中被找到了我又回到了,次年8月,战争结束了,我们把赤旗插进了敌人的心脏。
第三年,战争结束,较为缓和的环境使得国家不再需要庞杂的军队开始大规模整编部队,我们的连队被授予近卫称号,然而这个近卫的奖章我一直收在我的仓库里;同年我把老王拉进了连队。
第四年,近卫军缩编,并且开始进行大规模换装,此时我已经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家。再加上本身军事院校的课程还没彻底学完他们便允许我回老家看看,最后我只找到了我们村的公墓 。
同年,某个地区开始不断混战,各个国家也插手其中,本无念想的我也就在军事院校报名了,去赚一点酒钱。
次年3月,统一训练结束,特遣队前往暗区。
后来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扔在暗区里不再管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全屋、枪械工作台,然后告知我们,我们回不去了。
后续的事情也太过繁杂和重复,我也停下了回忆,摸了摸那个被战火熏过的帽子,“唉,这就是生活。”
将帽子叠好塞进仓库。
穿好防弹衣和扣好头盔还有特勤背心,“这个世界的强弱我可不知道。还有这股能量……”我看了看左手臂外面的一圈黑紫色的能量在发呆。“这东西,似乎勾起了一些对于我来说不是很好的回忆?算了,从车长在到变成一个学生然后是特遣队最后是现在的雇佣兵,我除了那四个车组成员应该没有什么能让我心情产生波动的了吧?也不知道他们被埋在哪里了。”
我从仓库最底下翻出一个医疗包,掏出里面的针扎了我一下。这股奇怪的能量就消失不见了。
“这股能量对我好像会产生威胁……”我默默地抽走医疗针塞进医疗包里,“进入冷却了,还有1分钟才可以使用。”
走到一片我没有清理过的地方,摁下了卷帘门的开关。
电动机将门收起,漏出了里面的东西
“呦呵。新家伙啊。”我敲了敲这东西的装甲板,“看这东西……像是删了一对负重轮的换皮T-54而且”我摸了摸炮管“管子貌似更加粗了一点。应该是门105吧?把这东西修一下,开出去溜一圈。”
————正在学习如何自己手搓坦克零件————
两三天后
“这是WZ144通用底盘的105MM炮运载车吧?这上面这个炮塔我说怎么这样熟悉,是个放大的御夫座炮塔,车体是WZ144的。”
开出门,溜一圈。
柴油机隆隆作响,我带着装甲兵的皮帽,嘴巴里叼上香烟坐进驾驶室,“那么,让我们熟悉一下她的辣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