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剑气伤人,威力巨大,从无敌手,真正做到杀人不见血,江湖上有小轩辕剑法之称。剑法独具一格,世俗传统剑法无有出其右。
剑圣自此跟随欧阳朔学习辟邪剑法,七年有成。那时剑圣才三十岁。
海葵儿道:“剑圣死了!真的死了。有人亲自看见过。”
“那方之成?”雨露问道。
海葵儿道:“我也疑惑,如果方之成不是剑圣的公子,那么方之成的辟邪剑从哪学到的?方之成为什么又承认自己是剑圣的公子?”
海葵儿目视着那片密林,道:“我们不说那些烦心的事。你且品味品味,大陆上的风景和我们岛上的是不是一样?我想:大概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明白其中的差别。”雨露道:“怎么不一样?我看不出来。”
海葵儿刚想解释,密林方向传来两声马嘶,鸣叫声甚是洪亮。海葵儿、雨露寻声望去,黑渣渣一大片松林,马叫声传自林里。这儿是关隘路口,旁边一条大道,是昆仑、伊利一带马贩子、做毛皮生意的必走之地,他们在密林里歇歇脚最是寻常不过的事情。但也是强人出没的好去处。自古断山劫道的黑道最是钟爱这样的地方,他们在这里杀生取命、抢夺财物,坐地分赃。对于杀人越货那样的事,海葵儿、雨露长在远离大陆的海岛上,从没见过,自出道以来在中原地带倒碰到几回。
海葵儿道:“我看这地方路北一汪湖水,路南一片松林颇为险要。书上也说,强人经常在这样的地方落草,大盗者行为不正,贪财好色,我们小心为妙。”雨露笑道:“就是有强盗也抢不了咱们!”海葵儿正色说道:“你懂得什么?大凡强盗不外乎身藏两个杀手锏。”雨露惊问道:“杀手锏?哪两个杀手锏?”海葵儿说道:“打得过时,靠的是武功,这是第一杀手锏;打不过时,暗下熏香,这是第二杀手锏。你纵然功夫再好,中了熏香就身不由己了。”正说话间,密林深处又传来两声马嘶。海葵儿、雨露再次望去,林子里蹄声嘚嘚奔出两匹快马,一红一白,马上空荡荡的并没有一个人。那两匹马速度奇快,跨过大路径直奔向靠近两人的湖边。
这时,天已亮了,东方现出了霞光。海葵儿、雨露正想起身拦截,两匹马已驻足湖边饮水。红马红得像火,白马白的像雪,周身都无一丝杂毛。它们体高都在二米以上,膘肥体壮,真乃绝影重生,盗骊在世!
两匹马许是渴得急了,一直埋头饮水。忽然,湖水一阵大响,湖里窜出一个怪物,长发过膝,红眼阔鼻,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双手手指极长,足有一尺。它见岸上有人也不害怕,反而呱呱长笑。它立在水面,朝惊吓的长嘶的红白两马只一抓,那两马已被抓入水中,连同那怪物不见了。饶是二人胆大,也吃了一惊。
两人惊魂未定,慌忙起身察看。耳听一阵衣诀破空之声,回眼看时,密林里飞出一男一女,似腾云驾雾般飘然而来,不一刻便到了两马落水处。这时,水面那扰动的涟漪还在一圈一圈向远处荡去。
海葵儿、雨露仔细端详,竟然发现他们是昨夜被围困的两人。一男一女兀自旁若无人地立在水边观察着水面,愣愣地出神。
只听方之成道:“这湖底一定有什么古怪,水蓝汪汪的,看样子极深。或许隐藏着高人、大侠也说不定。”柳相云道:“平白无故的,他为什么抓我们的坐骑?我们又没有与他结下仇恨?”两人同声大喊:“大侠!大侠!快把马儿还给我们吧。”湖里静悄悄的,没有回音。
方之成、柳相云都叹了一口气。
柳相云道:“那漠西双煞受了伤,这回该回到绯红堡了吧。”方之成道:“他们伤的不重,但十天半月不要想再杀人了。”柳相云道:“九顶山这么远,什么时候能走到?”方之成苦笑笑道:“这一路走来,人家稀少,二三百里只有三个村庄,我估计前面不远应该有个集镇。什么时间到,我也说不清。”
柳相云、方之成咕哝着回到松林里。
海葵儿、雨露一路向东。中午时分果然到了一座大集镇。二人找一家装饰好一点儿的临街酒家,买了个靠窗子的三楼雅座,一来,容易打听最近江湖发生了那些大事,二来,好问清去往徐州的路。刚坐下,就看见方之成、柳相云各骑着一匹黑马从窗下街道策马疾驰走过。海葵儿道:“吃完饭,我们也买两匹马当脚力,这集镇大,好马应该好买。”
两人吃完饭要付饭钱。小二过来笑嘻嘻道:“两位客官,银子已给过了。另外,楼下后边马厩里已给二位准备了马匹。”到了楼下,早有饲养员左手牵着一匹白马,右手牵着一匹红马,在楼下恭候。海葵儿、雨露眼光锐利,早看出那正是湖边饮水的两匹骏马。二人又一惊,竟惊出一身冷汗。
二人商量一阵子。
海葵儿接过两匹马的缰绳。饲养员满脸堆笑,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好像终于交卸完了差事,跑回马厩里了。海葵儿道:“我们就骑他们的马,看看会发生什么。以我看那个湖底怪人不像个坏人。不过,他的动机颇令人费解。”雨露也道:“如果柳相云、方之成见了,我们也不怕,他们也知道那马不是我们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