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把车位对着门口。”
停好车,夏洋带着司机还要另一个采购部的同事走进来,另外两个人看到云知院子里井井有条、生机勃勃的景象,觉得云知可真会生活。
云知不太喜欢寒暄,只跟对方带来那两个自己不认识的同事、司机互相认识一下,打了招呼,就让他们去验货:
“全都是今天刚摘下来的葡萄,实不相瞒,你们到的前几分钟,我们刚停下休息。”
采购的三人走过去一筐一筐地查看,发现葡萄上的白霜、水珠都还在,葡萄杆子很新鲜,提起来检查的葡萄串上,极少有葡萄掉落。
葡萄杆子上被剪子剪的地方,大部分藤汁都还没凝固,确实很新鲜。
筐子底部以及旁边都十分贴心地放了防震泡沫,他们抽选一两筐小心翼翼地检查到最低部的葡萄,确认表面的跟底下的一样。
夏洋跟采购部的同事对视一眼,点点头,拍了照片和视频留存,继而转头对云知道:“可以装车了,早点装好,我们还能赶得上回家吃今晚的晚饭。”
云知闻言立刻把三轮车开过来,扶黎跟邓大娘邓大爷一起把装满葡萄的筐子往车斗里抬。
夏洋三人负责在货车那边接应,把葡萄抬到货车车厢里。
剪葡萄的时候,云知多剪了一些,这时候搬完货,她就把葡萄给夏洋三人还有邓大娘老两口都分了分。
跟夏洋签合同的时候,写的是尾款当天结清,他当场就把钱赚到云知账上,看到云知收到短信才离开。
云知也当场给邓大娘两人结清今天摘葡萄的工钱。
中午要吃午饭前,云知给张明月打了电话,问他们要不要回来吃午饭。
张明月说:“有点饿,但正在兴头上,不太想回去。”
云知想起自己在网上看到别人做红薯窑的视频,在乡下有地那可太适合玩这个了。
她就问张明月:“要不我们带点东西去地里野炊?”
“野炊?我小时候跟爷爷奶奶住乡下玩过几次,觉得可以有意思了!”
张明月来兴致了,转头问父母,“爸妈,云知问我们要不要野炊,你们想玩吗?”
“可以呀!”张母跟张父不约而同地说。
“那我跟她说我们都想参加。”
电话那头云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又问:“食材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张母说:“让云知随便准备一些就行,我们不挑。”
张明月如实跟云知说了。
云知也不纠结,直接应下,回到厨房就让扶黎去抓鸡:“我们做红薯窑的时候也能顺便做个叫花鸡。”
扶黎知道怎么做叫花鸡,但他想到的是传统做法:“要再给你准备包鸡的荷叶和泥巴吗?”
云知表示不用:“用荷叶泥巴做的那个做法太麻烦了,我们用锡纸包几层就好。”
两人商量好,扶黎抓鸡杀鸡去了。
而云知则在厨房里翻找食材,红薯拿了大概七八个,她没细数,就随便挑顺眼的拿。
各种鲜蘑菇跟之前晒的冬笋干拿一点,到时候可以塞进鸡肚子里,也可以煮汤,不过冬笋要提前泡一泡才能用。
燃气用的小煮锅拿上,可以简单地煮点汤喝。
冰箱里有现成的烤串,热狗、鸡翅尖、鸭肠、鸭胗、面筋什么的每种拿一点。
这些都是云知在镇上卖冻品的摊子买回来的,当时想着自己做烧烤吃比在外面吃划算,就各拿了一点,量都不大,要不然她的冰箱也装不下,今天正好用上。
蔬菜在院子里拔,林林总总,带了好些食材和调料。
幸好有三轮车可以开到地头上,等扶黎处理好鸡,云知载着他跟东西一起过去,就看到张家三人坐在树荫下,嘴巴黑漆漆。
“你们这是……”云知远远的看到的时候都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们中毒了。
张明月摸了摸自己嘴巴:“你说这个啊!”
她故意龇着牙扬起笑脸,又吐了吐舌头,舌头跟牙齿全都是黑乎乎的。
“吃了野果就变成这样了,酷吧?纯天然染色剂,那些个黑暗系口红都弱爆了!”
张明月说着还举起一片大叶子:“就是这种野果!邓大娘说它叫什么来着……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叫酸醋子。”
云知在她介绍这种野果之前已经观察过,酸醋子又叫雀梅或雀梅藤,南方喜欢用它来培育成盆栽,一般三到五月份结果,但也有十二月一月结果的。
反正就是陆陆续续,结果成熟。
这酸醋子的叶子、根皆可入药,叶子可以治疗治疮疡肿毒,根可以治咳嗽,降气化痰。
云知看到它的种植方式,很方便,生命力也强,当即决定把雀梅藤都保留下来,等有时间还要多看看还有没有野果既可以吃果实又可以入药的。
到时候全都要记下来才行,不然等她有钱有空拾掇山林,肯定要把很多杂草灌木丛之类的全部除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