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看着她的动作,黑眸闪动,手收紧。
金属卡扣的声音响起,他神经被牵动,黑眸更深…
“猜的。”
秦暮言眨了眨眼睛,这么不经逗?后背都是汗。
腹肌隐约也有些。
“我临时起意,你还能猜到,心有灵犀?”
司擎洲浓密的睫毛微掀,看到她嘴角的笑,一时有些恍惚,没一会儿他瞳孔一缩。
秦暮言还没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正在探索中。
“可能。”
她敷衍地回道,没发现后背的拉链被拉开,直到一阵清凉。
“暮暮先撩的,等会儿别求饶。”
司擎洲抓住她的手,声音很低,眼尾的红溢出…
窗外细雨沥沥,玻璃被水珠覆盖,又划落,蒙上一层水汽。
一室春光被锁住,连影子都被清走……
…
翌日中午,阳光被薄纱挡住,橘黄色的光晃动着。
桌上的书被风吹得掀起,一页页翻着。
“你怎么还不起?”
秦暮言醒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中午了,难怪她被饿醒了。
司擎洲一脸餍足地搂着她,黑眸闪动着。
“今天是周末,难道我不能休息?”
秦暮言掀开被子,这才想起今天还是休息日,难怪某人昨天当了一夜的狼。
她低头看着密密麻麻的红紫,拿了旁边白衬衫套上,准备去浴室洗漱。
“暮暮,穿上衣服不负责了?”
司擎洲快速抓住她的手,今天哄不好,估计他今晚要睡沙发了。
秦暮言看到他腰间的红痕,才觉得公平了一些。
“后背还火辣辣的。”
“你指甲也不长,怎么那么狠?”
司擎洲趁机控诉着,看到她脸色缓了一些,黑眸闪了闪。
秦暮言瞪了他一眼,抽回手,走进浴室,扔下一句,
“没你狠。”
司擎洲跟着她走进浴室,抬脚关门,一气呵成,
“我再试试看,谁比较狠。”
磨砂的玻璃,只看到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