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ge,我真没机会吗?”
Tom看着眼前的人,蓝眸逐渐幽深,
斜肩的上衣,露出白皙圆滑的肩,眸子清冷的光惹人探究,
眼尾微挑,旁边的泪痣诱人沉沦。
盈盈一握的细腰,若隐若现……
“我有男朋友了。”
她话音刚落,看到后面的人,嘴角扯了一下,这样也能偶遇?
“不可能,Lange,你不用找借口……”
“她没说谎。”
司擎洲径直走到秦暮言旁边,坐下,黑眸透着冰冷,看向门旁边的人。
Tom挑了下眉,淡定地拿了桌上的酒,再倒了一杯,
两人相互打量着,眼神较劲着,谁也没先开口。
贺昕睫毛颤了一下,有点为姐妹担心,来次酒吧还能被男友抓包。
“暮暮,你的美容套餐还挺特别。”
秦暮言挪了挪位置,斜靠在旁边的栏杆上,看着这两人,
“科学美容,拒绝化学药剂敷脸。”
Tom直接轻笑出声,举了下杯子,把酒喝完,
“Lange,下次有空约一下,我先走了。”
秦复没敢靠太近,看到脸色难看的三哥,赶紧喝了一口酒压惊。
他们不过是来找人,真没想到会碰到这一幕……
秦暮言举了杯子,应付了一下,随后喝了一口,放桌上。
“女朋友在这里学习呢?”
她没否认,只是拿起酒杯,慢慢地喝着酒,眼眸闪了闪,也不全是在这里学的。
贺昕愣了愣,学习什么?冰块滑喉咙?
她想到什么,赶紧移开视线,继续看舞台上的表演,她也想多学学,不然回国后这些估计看不到了。
“这里的表演一般,花样还是太少了。”
“不过,帅哥很养颜。”
司擎洲低头看向腰间的情景,背部有些僵硬,
女朋友正用刚从冰桶里抽出来的汤匙,从衬衣的扣子旁边,伸到他的腹肌中,
冰凉的感觉,让他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黑暗中,被挡住了视线,没人看得见。
秦暮言单手拿着杯子,碰了一下他手里的杯子,嘴角微勾,笑意在眼眸蔓延。
司擎洲抓住她的手,黑眸幽深,喉咙麻痒感还未消散。
他低头靠近,嘶哑地道,
“暮暮,这是邀请我吃正餐?”
秦暮言头往后移,迅速抽回手,把汤匙再次放入冰桶中。
秦复走到旁边的栏杆处,边喝酒边看表演,没看到这边的状况。
“等会儿让欧阳祁送你回酒店。”
贺昕还没反应过来,卡座的两人已经离开了,而欧阳祁直接坐在她的对面。
她看向门口,只看到拐角处消失的人影。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
……
“嘀!”
司擎洲进了房间,直接把人抵在房门上,薄唇附上,滚烫的吻落下,
混合着酒的香味,诱人深入。
秦暮言伸手一拉,扣子散落一地,嘀嗒嘀嗒地,在黑暗中听异常清楚
“暮暮,衬衫……”
司擎洲靠着她的耳朵,轻声道。
房间内的灯光只亮起了廊灯,隐约能看见两人的轮廓。
秦暮言往旁边躲了一下,避开了热源,缓了一下呼吸。
“扣子缝得不够结实……”
吻落在她的脖子,锁骨上……
“嘶!”
秦暮言下意识地伸手推开他,但发现并没有多大力气,愣了片刻,
薄荷味混着烟草味,萦绕着四周,让她有种醉了的错觉。
“咔!”
司擎洲愣了一秒,没回过神,一阵冰凉,黑眸更幽深,后背僵硬。
“司少,汤匙比较冰还是……”
秦暮言转头低声靠近他的耳边,轻吐着,手指伸到他的喉咙,轻滑了一下。
司擎洲全身紧绷着,抓住她的手,黑眸深不见底,紧盯着她,
看到她眼眸深处的亮光,心被轻撩了一下,
“女朋友,腰挺好?”
秦暮言僵了一下,感受到了危险,下意识地想逃。
可不知什么时候,她被禁锢在司擎洲的怀里,逃不掉,
窗外的车声传来,一辆接着一辆,像是相互追逐着。
房间内逐渐升温,昏暗地灯光下,窗帘被掀起,像是在招手。
……
“送到酒店门口就行了,我自己上去。”
贺昕打开车窗,风吹着她的长发往后,脸上的酒气也逐渐散开。
欧阳祁看了副驾驶上的人一眼,眼眸微深,单手扶着方向盘,
“不差那两分钟。”
贺昕没理他,眼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