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果然，她就知道没有白吃的晚餐。

这个男人肯定会疯狂刁难她。

燕镜冷哼一声，刚好红灯，佘白殷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勾着她的头发，“小狐狸，体谅一下我嘛。”

她觉得他有病。

见她不应答，佘白殷冷笑一声，那手便穿过她的发丝，用力扳过她的头，强迫她对上他的眼睛，“看我。”

燕镜只觉得心里有一簇火窜上了喉咙，她张了张嘴，哑声道，“你和我爱人有一双一样的眼睛。”

“所以？”

燕镜看着他眼底不住翻腾的阴郁气息，冷笑道，“我真想挖了你的眼睛。”

她爱他的那双眼睛。

只是眼睛。

佘白殷闭上眼不去看她，许久呼出一口气，“小镜，你不懂。”

说着，脚踩油门，将满腹心事掩藏在呼呼风声中。

绿灯了。

燕镜偏要提，她只觉得越发恼火，噼里啪啦地道，“我当然不懂，白止瑜，你满嘴的都是功利与讥讽，在你嘲笑我牧民无用时，你根本不知道，有个人为了我专门写了剧本，让我体验王上的身份！”

到底戳破了这层纸。

“小狐狸，真心是真心换来的。”

他许久叹出声，“白止瑜只是NPC，可我是活生生的人。”

他说的对。

燕镜冷静下来，车已经到了，她拉开车门，“所以，你我曾经的感情不过是演戏而已，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