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她一个,原本还想着用铁链锁了关在地下室当性·奴,现在只能先杀后奸了。
出于保险起见,他身上是有带刀的,当即凭着感觉狠狠往前一捅,听到闷哼一声便知道自己捅对了,又接连着捅了好几次。
不过电闪雷鸣之间,甚至他还沉醉在奸杀这个骚狐狸的美梦中时,下体传来强烈的阵痛感,他微微失神,手上的刀子已经被抢了过去,只能凭着感觉扬起手狠狠打过去,妄图打懵对方然后抢过刀子捅死她或者是用蛮力掐死她。
并没有感觉到意料之中的人体的触感,反而打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体,司机暗叫不好,可是那把原本用来捅死乘客的刀子已经捅上了他的脖子,自知自己今天要载,只是临死也要让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陪葬。
摸索中,他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的手死死地攥紧刀柄,甚至用力转动。
等到燕镜几乎要窒息而亡时,那双掐着她脖子的黑瘦如鸡爪般的手才变得慢慢松开。燕镜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猛地呼吸几口,一把拽过被捅得稀烂的皮包,掏出手机想要报警。
手机没电了。
她狠狠地踹了尸体一脚,走到前驾驶座,翻出司机屏幕碎了一角的手机,发现是指纹锁后,十分嫌弃地用尸体的指纹开了锁。
现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手机同样没网,也不知道现在这里是哪儿,燕镜担心司机没有死透,连忙上车锁上车门,随便这是哪里吧,赶紧离开为好。
没死透她也不能补刀,司机强迫她她反抗,那叫正当防卫,法律支持她,她也有理,若是司机倒了她再补刀,那就是防卫过当了,如果致命伤是后面的,便是故意杀人,她可不能让这个臭虫脏了自己的羽毛。
等开出几分钟后,燕镜才发现自己后背一身汗,不禁对当年让她学防身术的白飞鎏感激至极。当年她似乎也用防身术打跑过在放学路上想要骚扰她的不良少年,白飞鎏对此是怎么评价来着?
她眯起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洒满细碎阳光的下午,她走在林荫之中,白飞鎏十分认真地弯腰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自保能力的美貌是个催命符,以后我接你上下学吧。”
少女的心忽然和被风吹动的点点阳光一样微微荡漾,她也十分认真地对白飞鎏道,“你不能接我一辈子。”
也许,不过是白飞鎏亦父亦师亦友,填补了她少女时期的感情空白。她后来常常后悔说出了那句话,担心这位恩师看出话语背后的旖旎想法,见白飞鎏不以为意,既感到庆幸又觉得有些许酸涩。
手脚勉强有了一点温度后,燕镜才停下车摸索车内的信号屏蔽器,关上屏蔽器的那一刻,司机的手机登时涌来很多信息。
她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爱好,只是这位司机设置了微信弹窗可看内容,一条条的,都是他的妻子在关心他何时回家,絮絮叨叨地道女儿月考进步了......
点开进去,随意翻了翻记录,便知道女儿今年十八,上个月学校统一举办了成人礼,朋友圈的背景里,一家三口笑的十分甜蜜,像极了大多数的小市民家庭。
司机下手的时候,有想过那些乘客年龄和他女儿相差无几吗?
燕镜冷漠地报了警,点开地图,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城中村里,没想到市区竟然也有这样荒凉的地方,甚至不远处就是垃圾焚烧厂。
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将位置报给警方后,燕镜开车往派出所的方向赶。车载音响的口水歌听着烦人,燕镜没用过,胡乱转了转,安静了一会儿,便传来新闻联播的声音。
正要经过垃圾焚烧厂时,忽然插播了一个紧急新闻。
“槎城居民请注意,槎城居民请注意,A区XX街道检测到不明磁场,天外陨石将在十秒后降落......请......”
在陨石降落的那一瞬间,燕镜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今日黄历不宜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