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推开门便往外面奔跑出去,“老牛,你又打公孙哥哥!”
潘金莲一听公孙胜回来了,便跟着走出去。
她先前听天山童姥说过老牛欺负公孙胜,只是她并不相信。
如此心高气傲的公孙胜,能被一个走江湖的破落道士给欺负到?
而且公孙胜都说了,老牛早些年上二仙山,那可是被罗真人打下山来的。
门口老牛一手提着酒壶,一手在公孙胜身上道袍轻轻扫去,边扫还边说,“你看,好好的道袍都沾了不少灰,我给你拍拍。”
公孙胜嘴角抽了抽,“今天陪皇帝老头炼了一炉丹,弄得衣裳有些脏。”
天山童姥满眼疑惑,走近身前,拉着公孙胜的袖子闻了闻,“不对?”
潘金莲问道,“童童,有什么不对?”
天山童姥说道,“不像炼丹的味道,而像……”
潘金莲着急问道,“你快说啊,到底像什么?”
天山童姥狐疑地看着公孙胜,“像女人身上的味道!”
“这种味道,用的胭脂水粉都很高档,不像那种烂大街的胭脂水粉,绝对是宫里女人身上的香味。”
公孙胜连忙将袖子抽了回来,“什么什么女人,哪里有什么女人?”
“这院子里就你们几个女人,别瞎猜了。”
潘金莲目光在公孙胜身上扫视了一番,便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说道,“童童你快看,他脖子上有红印子。”
“还不止一个,有些像指甲印,有些像牙齿痕迹。”
天山童姥踮起脚尖,着急地说道,“哪里,在哪里,我看不到。”
“公孙胜,你就不能蹲下来点吗?”
公孙胜连忙将道袍往上裹了裹,脖子缩了缩,“没有什么红印子!”
“你们瞎看什么?”
潘金莲不肯放过公孙胜,“童童,我明明看到了,你说得没错,公孙胜入宫这么久,还叫我们先回来,肯定在宫里干那肮脏的事情了。”
“哼,宫里那些女人啊,几十年没有见过男人了,自然把持不住。”
“而你公孙胜,堂堂二仙山的未来掌教真人,道家圣子,竟然和宫里这些女人干这些没羞耻的事情,我现在觉得你不干净了……”
公孙胜一听,急了,“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你们听我狡辩。”
天山童姥指着公孙胜说道,“夫人你看,他都知道自己在狡辩了,我看他还要怎么狡辩?”
公孙胜脸色尴尬,“你们听我解释啊,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突然,公孙胜神色一敛,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题,“我为什么要向你们解释啊!”
“我公孙胜做事,用得着向人解释吗?”
说罢,公孙胜长袖一拂,昂起下巴,又像以前那般高傲、清冷。
天山童姥一愣,随即对潘金莲说道,“夫人,你瞧瞧,他开始耍赖了!”
“他现在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亏我们对他如此上心,从宫里出来到现在一直惦记这他的安危,他现在还这般模样,气死我了。”
“夫人,我说了吧,这男人啊,就每一个好东西。尤其是这些臭道士,一个个看起来道貌岸然,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
潘金莲也拉着天山童姥的手,安慰道,“童童,你说得对,他们道门中的人啊,都是些没良心的。”
“有句老话说得好,相由心生,瞎子机灵 ,哑巴狠毒,出家人色迷迷,高淫矮贱、瘦子爱装蒜,道士最混蛋。”
天山童姥重重地点头,“没错,道士最混蛋!”
“公孙胜,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所有的道士我都不喜欢了。”
“夫人,我们进屋去,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们惦记,不配拥有我们的关心。”
潘金莲瞅了公孙胜一眼,“哼,亏我当初还想拜入二仙山门下,想不到你这个二仙山真传弟子都是这样的人,想必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掌教罗真人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二仙山我也不去了,道门我也不入了!”
天山童姥昂起下巴,“对,二仙山不去了,道门不入了。他们不配!”
“走,夫人,我们进屋去。”
说罢,天山童姥便拉着潘金莲要进屋。
公孙胜急了,其他人误会倒没有关系,潘金莲可是他念念不忘之人。
他心中早已认定,要将潘金莲引入道门,做他双修的道侣。
公孙胜急忙上前,要拉住潘金莲的手,突然脚被什么东西绊住,身子一趔趄,人便朝前一栽。
“赤啦!”
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
公孙胜顾不得摔倒的疼痛,连忙抬头一看。
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很白,又很黑。
他的头,正在潘金莲的腿下。
而他撕裂的,正是潘金莲的裙子下面套的合裆裤。
潘金莲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