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自打周家出事后,便没日没夜的来白家闹事,白露被吵的吃不好也睡不好,白博急了,便拿着鼓锤和许光耀一同,吃喝都在孙家门口,天天敲着,白博白天敲,许光耀晚上敲,一连敲了大半个月。
许是敲得不过瘾,白博还编成了段子,再加上腿受了伤,当真是把被逼急的样子学的入木三分。
邻居都来投降了,孙家人却依旧躲在家里不肯露头。
邻居们想去说几句好话,却屡屡碰一鼻子灰,众人气急了,每天都会找一些石头往孙家扔,甚至联合写举报信,要把孙家的房子收回去。
这天,白博又被许光耀扶着来了,众人一看到白博,头疼的厉害。
以前白博的脸皮子薄,众人打趣的紧,如今这脸皮子,无论谁去说上几句,甚至骂上几声,人家只是一笑而过,甚至骂的爽了,还把这些编到段子里。
当然,也不乏一些只想看戏的。
“老白,今天又编了啥段子。”
村民笑呵呵的开口询问。
白博定眼一看,是以位老奶奶,已经到耄耋之年,算是‘人烦狗厌’的年岁,只可惜人家每天不仅笑呵呵的,甚至还把儿媳妇给熬走了。
白博拍拍许光耀的肩膀,示意对方停一下,许光耀很是上道,连忙把背上的人给放了下来。
如今他伺候老丈人可心甘情愿了,主要是媳妇如今怀了身孕,小肚子虽然没有鼓起来,但确实很辛苦,孕吐的反应格外的大,每天也就啃吃几口他做的玉米排骨汤。
要不是为了去接老丈人换班,他早就飞回去给媳妇做饭了。
白博定下身子后,敲了铁锤:“瞧一瞧,看一看,听不了吃亏,听不了上当,若你听的舒坦,还望各位能捧个人场,小许,快,给各位叔叔伯伯分点糖吃,老头子我开唱了。”
许光耀默默地把糖从兜里抓出来一把,撒向观众席,随即冲白博看了一眼。
两人交换了眼神,白博便用力敲了铁锤,唱了起来。
为了防止人身安全,许光耀还让盛家留下来的两个手下照看着,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回了家。
盛方舟和白露两人还在睡,许是昨晚上闹腾的厉害了,此刻白露困极了。
待许光耀端着做好的饭菜来喊两人时,床上只有盛方舟一人穿戴好坐在床上发呆。
许光耀把人从床上抱了下来,洗了脸,又把人给放在了桌前,舀了玉米排骨汤先喝着。
按道理说,周家倒台了,他要不要照顾这小东西都可以,但一想到十月后热乎乎,新鲜出炉的闺女,他还是决定先拿这小子练练手。
若是摔了,或者磕了,也不心疼,毕竟不是自己的崽子,也不是自己的乖闺女。
“赶紧吃,吃完今天滚回去,老子没空陪你玩。”
许光耀一想这兔崽子霸占媳妇的窝,睡了一晚上,脸色便怎样都好不起来。
虽说这小子也知道男女有别,知道睡一起不睡一个被窝,但他心里还是膈应。
“谁需要你陪,我有妈妈,你算什么,瞧你那黑眼圈,昨晚干什么坏事了,小心被妈妈抓到把你换了。”
盛方舟拿过大肉包咬了一口,大肉包皮薄馅足,一口下去满嘴流油,盛方舟舔着小嘴巴吃的很是香。
毕竟,这东西可是这男人亲手包的,别的不说,这厨艺一方面,在他眼前肯定过关。
到时候妹妹肯定被照顾的吃的胖胖的,这样抱起来软乎乎的,肯定舒服。
许光耀没打算理他,白了对方一眼,便进了房间叫媳妇起床了。
白露来醒后,刷牙吃饭。
大肉包是吃不下的,并且这两日闻到味道都觉得反胃,赶忙又躲进了卧室不出来。
许光耀心疼坏了,恨不得替她怀孕。
端着辣子鸡丁和酸辣土豆丝以及熬好的玉米排骨汤,全部进了卧室。
白露看着外面的饭菜都被端来进来,难免疑惑:“方舟不吃吗?干嘛都端进来。”
许光耀眼都不眨的开了口:“他说他只喜欢吃肉包,嫌我菜做的难吃。”
白露很是可惜:“这样啊!那好吧!”
在许光耀的细心投喂下,白露最终喝了半碗玉米排骨汤,又吃了两口酸辣土豆丝,便再也吃不下了。
白露兴趣杉杉,困的张了张嘴,很是难受。
许光耀看着吃食大打折扣,脸上很是难受:“你等着,等这小兔崽子出来,看老子不揍死他,让他这么折磨你。”
白露点点头,也同意。
主要是这些日子她真的太难受了,特别是每每吃完饭后,每吃一口都想吐,也闻不得其他的味道。
就是连白博有时候晚上不洗澡,次日一早,一出门凑近,她便能闻到身上的一股汗臭味。
许光耀每每回来,先把玉米排骨汤熬上,便拿着换洗衣服去洗澡。
许光耀叹了口气:“要不咱们回去吧!让拓叔看看,这里大医院就会说一些好听的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