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孙母还在扯着嗓子喊。
瞧着左邻右舍的人因为孙母的叫喊声,而赶出来看热闹,白露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孙母搓搓手,干枯的表皮展开了一抹笑意:“小白啊!巧了这不是,姥姥有件事情想拜托你帮个忙。”
白露知晓对方因为些什么而来,耸耸肩,表示帮不上忙。
“你觉得可能吗?”
孙母表情有些难看,但一想到盛老爷子,便又呵呵笑了起来:“小白啊!再怎么说孙宏也算是你表哥,常言道帮亲不帮理,况且你还和孙宏留着同一种血液,哪有不帮忙的道理。”
白露眼皮都没见的抬一下,便又走了进去。
孙母见对方不为所动,脾气瞬间急了起来。
“白露,你个遭雷劈的东西,早知道当初就该你憋死在娘胎里,生孩子没屁眼的东西,帮一下怎么了,都是亲戚,况且孙宏又是你表哥。”
见此,孙母便坐在了门口,冲左邻右舍哭喊:“大家快来看啊!这白露如今有了钱,傍上了盛家,想他表哥还在监狱里受刑,她自己却在家里却无动于衷,想我闺女,被奸人陷害,入了大牢,如今又轮到了我孙子,我老太婆的命好苦啊!……”
左邻右舍瞧着这操作,早已经习惯了,也没伸手,更没有发表意见,而是回去默默地抓了把瓜子,搬了小板凳,继续看着。
偶尔不知其原因的,被好心的邻居提醒两句,随即点点头,又加入了吃瓜大队。
孙父觉得丢脸,一个劲的抽着手里的香烟,也不敢去拉老太婆。
孙母惯会用此招,以往白博脸皮子薄,不到五分钟,便出来给钱,甚至还能多拿一张肉票。
这如今都哭丧了将近半小时,也没见里面的人出来。
眼见着天暗淡下来,许光耀取了块肉,找了蒜苗,做了蒜苗炒肉,又温了开水,一会儿给白露洗脚睡觉。
反正白博没回来,他就做主把白博的大床和白露的小竹床换了换。
等晚上三人睡在一起刚刚好,当然,睡到半夜,三人会变成两人,到了早上看着时间再给抱回来。
肉香味扑鼻而来,门外看戏的邻居砸吧砸吧嘴,抹了屁股也离开了,孙母哑着声音继续嚎叫。
一阵饭香味飘过,孙母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摸了一把肚皮,孙母想也不想站了起来,便要进去找白露。
只可惜门外的两个人直接亮起了手上带着钢铁圈的拳头。
孙母吞了吞口水,冲里面大叫:“白露,你别得意,等我家孙宏回来,到时候我要你好看。”
盛家求不了没关系,他们还有周家,毕竟孙宏和周奇玩的挺好的。
白露没有理会外面的狗叫声,继续看着书,盛方舟也玩累了,躺在床上,头枕着白露的大腿,望着房梁看,只是那小眉头皱在一起,比大人都愁。
“想什么呢?盛小朋友。”白露食指轻轻抚开那快要碰在一起的眉头。
盛方舟皱皱小鼻子:“妈妈,你说,妹妹喜不喜欢我,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他等了好多年,等的他自己都快忘记了,为什么去等她。
可,他有感觉,妹妹就是他要等的人,至于为什么,他也好疑惑啊!
白露不可思议的挑了一下眉:“小子,你咋知道一定是闺女,万一是个儿子呢?”
白露半开玩笑的捏了捏对方的小肉脸。
这家伙,臭屁的很,每天早上都要洗脸,更要穿戴整齐才会上桌吃饭。
问他为什么,他却大言不惭的说要给妹妹做榜样留个好印象。
“不,一定是妹妹,我有感觉,妹妹也想见我。”盛方舟坚定的看着白露的眸子。
要真的不是妹妹,小鸡鸡给他掐掉不就是了吗。
白露无奈的捧着对方的小脑袋,亲了一口:“对对对,是妹妹,是我小方舟的妹妹。”
盛方舟一下子红了脸,挣开对方的双手,扭头:“爸爸说过,脸蛋只能给媳妇亲的,不能给外人,哪怕是妈妈都不可以。”
虽然有时候他会偷偷的亲妈妈,不让爸爸发现。
白露乐了,把脸凑了过去:“那小方舟亲我不就行了嘛!来,亲一个。”
盛方舟小眼神撇了一下,凑近的脸蛋,心里暗想:妈妈好白,脸毛都看得到,真的要亲吗?要亲吧!爸爸说不能亲女孩子,但没说不能亲妈妈,要不亲一个。
盛方舟移动了一下身子,双手慢慢的靠近妈妈的脸蛋,最后把自己撅起的嘴巴凑了上去。
木马~
盛方舟亲了一个大大的香吻,随即立刻缩回了脑袋。
嗯,妈妈好软,脸毛不跟爸爸一样扎嘴,还香香的,好好闻。
盛方舟脑袋里盘算着要不要再亲一个。
白露被亲了一口的口水,还别说,这小东西虽然嘴唇薄,但亲的还挺用力。
都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