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北安摸着他残缺的左手。
沈梓南轻轻将她揽入怀里,拍着她的后背。
“安儿,吓到你了吧?”
寒北安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的伤是何而来,她总觉得自己仿佛又不太了解沈梓南了。
“沈梓南,你的手上的伤是何而来?”
他微动双眸,低下眼垂,轻轻的说道。
“久经战场,这都是小伤罢了。”
寒北安凝视着他说谎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颤抖的声音质问道。
“你骗我,昨天还好好的!”
沈梓南知道瞒不住她,越是不告诉她,她就越是担心。
温柔的话语在寒平安的耳边响起,轻轻的抓挠着她的心窝。
“今日我削指立誓,此生定不负你寒北安!”
沈梓南轻轻舔舐她脸上的泪水,舌尖的触碰,一寸一寸抚慰着她受伤的心灵。
寒北安只觉得心间被火烫了一下,暧昧的气息几乎让她窒息,她哽咽的说着。
“你怎么如此傻,你知道即便你不起誓,我也会信你,从一而终我都会信你!”
他吻住她香甜的脖颈,舌尖细细的在每一寸皮肤上转转着,周围一切都安静了。
“安儿,这也是我给自己的一个惩罚!”
她被他的全身发麻,脑袋一片空白,渐渐忘记了刚才的情绪,眼神飘忽的也不敢再去看他,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
“沈梓南你这样极端,以后我有任何情绪都不敢告诉你了!”
沈梓南低头吻住她的唇,气息粗重的一寸一寸的喘息着。
“安儿,我保证只有这一次!”
她受伤的心灵终于被他彻底安慰住。
寒北安娇嫩的舌头正在轻轻的回应着他。
“嗯……”
闷声粗喘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沈梓南……嗯……”
沈梓南像被火烧的舌头,一寸一寸舔舐着她的香肩,两个人无法自拔的耳鬓厮磨着。
“安儿,我竟有些着魔,每日每夜都在想你。”
“安儿,明明你就在我身边,我还是想你想的无法自拔。”
寒北安眼神已经逐渐迷离,不由自主的从喉咙里发出乞求的声音。
“沈梓南……”
温暖细长的手掌一寸一寸划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
沈梓南的双手摸住极其柔软高耸的地方,他青筋暴起,粗喘的声音越来越重。
“寒北安,我爱你……”
寒北安娇柔的声音回应着他。
“沈梓南,我也爱你……”
此刻两个人所有的情绪都得到了治愈,随着动作的深入,寒北安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自己的喉咙。
“啊……”
一声一声,不由自主的娇嗔。
寒北安浑身发麻,她感觉沈梓南直冲的是自己的心尖。
……
沈梓南看着已经沉睡的寒北安,他轻轻起身,穿上外衣,笔直坚挺的身子让人忘怀流连。
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细语的说道。
“乖宝,做个好梦,等我回来。”
阴森森让人毛骨悚然的地牢里。
沈为渊拖着血淋淋的身子怒骂道。
“沈梓南,你放肆,你竟敢伤害本城主,你们这些侍卫胆敢造反听从他的话!我要杀了你们。”
沈梓南搓了搓双手,狠毒的说道。
“沈为渊,若你今日不作死,且还能多活两日,可今日你碰了我的心尖宠!”
沈为渊的愤怒又激起了他的阉人特征,翘着兰花指娘娘的说道。
“寒族独女,应该感到荣幸!这世间唯一让我这个阉人能提得起兴趣的,就是寒北安了哈哈哈……”
怒火在沈梓南的心中升温,冷冽从沸腾的血液里蔓延到他的心尖上去。
“沈为渊,你不就是在激怒我,想让我给你一个痛快吗?”
沈梓南胸有成竹的咧嘴笑了笑。
上兵伐谋,攻心为上,这个道理没有沈梓南更懂得了。
沈梓南微微抬了抬眼眸,冷峻的脸庞里淡淡的吐露着。
“沈为渊,想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在哪里吗?”
沈为渊双眸微缩,心乱的像是千万只兔子在窜跳!
“沈……沈梓南!颜若若她~她在哪里!”
沈梓南捂了捂聒噪的耳朵,不耐烦的说道。
“你修炼的禁术,不仅要成为阉人,而且还要手刃所爱,我说的对不对?”
沈为渊这个时候还在欺骗自己。
“对啊,所以我杀了父尊!”
沈梓南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句刺向他的心窝。
“父尊从来都不是你重要的人!”
“沈为渊,事到如今你还在欺骗自己!明明就是你作恶多端,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