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北安乖巧的贴在他的心口上,沈梓南看着她的下嘴唇。
嘴唇还未开始愈合,被撕咬的伤痕累累。
沈梓南心如刀割的吻上她的伤口,他的吻很轻很轻,寒北安心中的委屈终于释放出来。
她哭着说:“沈梓南,我怕极了……”
沈梓南痴情的说:“安儿,不怕。”
“安儿,若真有什么不测,你记住清白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活着!”
寒北安哭的梨花带雨。
沈梓南双手托着她的脸庞,擦去她的泪水,“安儿,这世间对女子本就不公平,男人可以寻花问柳,可女子一但受到伤害,就会遭千人耻笑。”
“安儿,这样的世界我不喜欢。”
寒北安惊叹沈梓南超前的格局,“沈梓南,若天下人都善待女子该有多好。”
沈梓南:“会的,会有这一天的!”
伊蕊知道沈梓南救走了寒北安,怒不可遏的掀翻了桌子。
“可恶!可知道沈梓南是如何救出她的?”
侍女一一道来。
伊蕊一计不成又生一技,“哈哈哈!好啊,把事情添油加醋散播出去,将那块空地圈起来给万人观看!”
一夜之间,闲言碎语布满北城。
“听说了吗?寒家独女与沈少主在雪地私会!”
“听说是有了肌肤之亲,简直就是荡妇啊!”
两个带头的小厮在大街上吵闹的嚷嚷起来。
小厮说两人在雪地行了苟且之事!
一百姓疑惑:“这怎么可能呢?”
小厮指着乱巷里被圈起来的雪地,“大家都看见了吗?就是这块雪地,找到他们二人时,嘿嘿~衣衫不整呢!”
“真是枉顾礼义廉耻,这种女子应当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