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扶着门框虚弱的骂道:“好好好,你们两个小畜生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人,给老子等着,老子这就去摇人,不整死你们老子就不姓白。”
说完,大白脸便晃晃悠悠的下了楼,我也懒得去追,只是安慰珊珊。
珊珊看到大白脸彻底走了,她心里的防线似乎也奔溃了。她无力的瘫软在地,伏在白大爷的尸体旁边放声大哭,不停的哭喊着爷爷爷爷,似乎这些天的伤心与委屈,无助与惶恐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出来,我想安慰她,可是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口袋的袁绮此时突然警觉了起来,着急对我说:“小赵,快让这丫头别哭了,我能感受到,这老头的怨念强烈了好几倍,快把这小丫头从尸体上拉走。”
我心下一紧,连忙拉起珊珊,我自己被袁绮这么一说,也感觉屋子里温度都似乎降低了好几度,并且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沉重压力。
我扶起哭的快晕过去的珊珊,对她说:“珊珊,你先别哭了,大白脸待会可能会带人来,你先去我的店里待会。”
珊珊此时已经有些丧失意识了,被我拖着下了楼,一下楼,附近三三两两的街坊便都看到了,连忙上来帮忙,我和两个大妈左右扶着,才把珊珊带回了我的店里。
大妈们抱着珊珊,拍打前胸后背,好几分钟,珊珊才渐渐缓过来,大妈们七嘴八舌的安慰着她,我听的头都晕了,连忙找理由把大妈们都赶了出去,然后掩上店门,给珊珊倒了一杯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