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温泉阁并淡淡开口:“少儿不宜。”
言兮闷闷不乐:“哦,怎么讲?”
炎熠殁扶额,真想扒开言兮的脑子看看里面是浆糊还是水,这要怎么讲?
好吧,他死神大人活了九万年也是第一次见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良久,楚雄已经精疲力竭,为什么没有晕,啊,为什么?
谁来救救他?
“齐善,去,找国师!”楚雄在人堆里嘶哑出声,除了国师,还能有谁来救他?
齐善领命,快步去往谦竖殿。
因为离得不远,齐善半刻钟就到了,可他到了,脸都绿了。
“国师好威武!”
“国师老当益壮!”
谦竖殿内,一片旖旎,跟温泉阁相比,简直不遑多让。
齐善叫屈,言大小姐,您玩的可真绝,他叫是不叫太医?太医来了管用吗?
言兮在炎熠殁怀里还扭动着身体,她想说,这是哪跟哪啊,下次就不是小小的体罚了,可惜她看不见。
看着怀里不安分的言兮,炎熠殁嘴角抽动,随即他扭转身体,带着言兮消失不见。
热闹,他看完了,再看下去,不好。
翌日。
本是午时国师就职大典,什么排场,吏部礼部都准备好了,文武百官也到齐了。
可眼瞅着日晒三杆,皇帝罢朝不得见,几个重臣还多次前往探寻,皇帝不是大睡就是莺莺燕燕,即使是太医都不敢冒然打扰皇帝的雅兴,只是闺房之乐,他们爱莫能助。
那萧潇子更是入梦菲菲。
候着的文武百官各个神情淡然,仿佛看懂了一切。
只能说,言大小姐,够毒。
随即,文武百官自动退朝,该干嘛干嘛去,即使楚雄想抓把柄都不得行。
于是三天后。
宰相府中,言兮颇为得意洋洋,扰乱国师就职大典,她这一招以毒攻毒,用的好用的妙,这是她的意料之内,让她没想到的是皇帝罢朝竟然会连罢三天,这三天都在日日笙歌,好不快活。
但,她之前貌似只用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计量,按道理也不过能错过国师就职大典那一天,怎么会三天?
于是,言兮飘忽着小眼神扫过炎熠殁,炎熠殁神情自若的喝着茶,一丝破绽也没有。
可正是一丝破绽也没有,言兮更确定了,这事儿,除了她家师父谁有这个本事?
呵,她家师父蔫坏蔫坏的,真让她受宠若惊。
不过,受宠若惊之后,文武百官又来了。
突然的南方江流道决堤,他们不得不请示皇帝执印拨款修堤救灾。可皇帝持续三天的颠鸾倒凤不予接见他们这些人,怎么办?只能再次来宰相府,让言兮出出主意。
言兮呵呵一笑,她炼毒,可从没想过有解药,再一个你们这群心眼子比汗毛多的老匹夫,用她用顺手的对吧?想怎么滴就怎么滴啊?可能吗?不是有句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哎呀呀,国事找太子啊,他可是未来的东晋一国之主。”言兮意有所指的说完,径自回院,她才不会告诉文武百官,再给皇帝添一把火,这热闹才好看。
徒留众人面面相觑,言大小姐这是让他们举推太子监国还是篡位?
虽然太子是储君,可皇帝还当权,他们这么做会不会操之过急?
可南方江流道决堤之事很严重,如果不尽快做决定,一旦洪水突破晋中一线,岂不是会祸国殃民?
如果皇帝清醒还好,这眼下怎么办?
“走走,找太子去。”
最终有人提议,去找太子,无论如何,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大不了事后请皇帝陛下责罚。
......
东宫。
楚子骞今日没有出宫,他正得意的坐在正座找找当帝王的感觉,依稀仿佛泱泱臣民都匍匐在他的脚下,而东晋帝国就是他的囊肿之物。
毕竟自己老子的此等作为,在东晋千年历史中屈指可数是独一位,是滑天下之大稽,退位让贤是迟早的,他作为储君,自然当仁不让。
听闻文武百官朝着东宫来了,楚子骞心中窃喜,这是弃暗投明了?
只能说来的好。
很快文武百官到了,对于江南道决堤之事他们迫不及待的告知了楚子骞,并希望楚子骞代行皇帝之权,尽快下达指令。
楚子骞听完,心中窃喜,可他装作为难的道:“本宫纵然心念众生,可这越权之事,本宫恐怕爱莫能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