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杀你?”
“我,我知道,是谁让我们这么干的!”
长龄一听,来了兴趣,“是谁啊?”
“是余庆那老小子!”
余庆?这名字眼熟啊,主簿一拍脑袋给周琼递上花名册。
“郡王,余庆被砸死了,尸体也已经找到了。”
周琼皱着眉,“依谢大人看,该如何是好?”
主谋竟然已经死了,那岂不是死无对证?
“请郡王将余庆的户籍交予在下,”长龄扭头,对身后的绣衣卫说道,“一批人去查余庆,一批人去大理寺找仵作验尸。”
“是。”
长龄上前几步,盯着瘦黑男子,“你要是敢骗我,会死的很惨。”
“不敢不敢不敢,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起夜看见的。”瘦黑男子吓得六神无主,“他鬼鬼祟祟的和一个人说着话,我好奇就听了两句。”
“说了什么?”
“我就听见一句‘准备好了,明天动手’,我真的没骗您,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眼泪哗啦啦往下流,绣衣卫嫌弃地撇开眼,自己的刀上鼻涕眼泪混作一团,着实恶心。
“那人是谁?”
“我没看清,反正穿的不是征夫,还带个大帽子呜呜我就知道这么多,不要扒我的皮把我剁成肉酱喂狗,求求您了!”
周琼异样的眼光看过来。
长龄不禁感叹,现在这谣言是传得越来越离谱了,绣衣卫现在估计能止小儿夜啼。
“都听见了吗?所有征夫,有什么知道的就说出来,还可以饶你们一命,若是知情不报,让本官查出来了,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