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样的湿热环境,需要人精心侍弄着。
“那是山茶花吗?”
“不是,那是月亮泡泡,也是白玫瑰,”陈应顺着莺莺指的方向看,一簇簇包裹好的白色多头玫瑰,用粉丝带包扎着插在营养液里,花瓣厚重不易受损,香气喷鼻却不落俗,清丽可人,亭亭玉立,给人繁复高贵的美,像是高挂在天上的月亮。
刚才拿着的品种是最常见的芬德拉玫瑰,米白色,好看却没这个看起来高洁。
市场里白玫瑰不出俏,月亮泡泡也少见。
“老板,我们要这个。”
“哎呀,卖完了,这是我进的新品,这几只是观赏用的,要不你们再看看其他花,长的也很错嘛,进来瞧瞧嘛,”老板娘搓着手,不想放过这次生意,拉着他俩去里面看。
大都是没醒开的花苞,还有成包的种子,上面贴着花的名字。
俩人买了一包月亮泡泡的种子,又软膜硬泡地买走一束月亮泡泡。
“种下去会怎么样?长成这个样吗?”莺莺看着那些干巴巴的种子有些怀疑,再对比摇曳多姿的月亮泡泡,属实是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了。
“会的,”陈应松好土,把种子栽进去,浇了一边水。
“那就学校见了,莺莺。”
“学校见。”
陈应把花盆递给小A,看着莺莺安全回家后才转身离开。
温州弋从阴暗的夹墙里走出来,记下了莺莺的住址。
冷呵一声,“婊子,”拔掉钉子的伤口又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