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旻昔在家呆了一周,陈旻川相了4个女孩。陈旻昔看得眼花缭乱,一边是陈旻川救助的眼光,一边是陈母强硬的态度,她帮不上什么忙。
陈旻昔刚到丽川的那一天晚上,井珊发了消息来问平安,这几天没有再联系她,陈旻昔知道,她估计又是在为工作忙的团团转。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还不到采买年货的时候,陈旻昔也尝试过联系望丘,想告诉他自己回了老家,离商城很近,她想过去找他,不知道他方不方便,她不会耽误他办事,但是始终没有接通,自上次那个女人接了电话,他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
一天晚上,陈旻昔梦见望丘就像井珊说得那样,他回到了原来的城市,不再在乎景鸿市的她,再见她仿佛是个陌生人,她质问他,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在景鸿市的时候落魄,你帮助了我,我也给了你一张卡,给你换了新车,谁也不欠谁,陈旻昔惊醒,又一次拨了他的手机,一样的关机,她冷静下来,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这是她第一次梦到这样的场景,她起身倒了一杯温水,寒冬的夜里,她瞬间清醒了,轻声踱步回到屋里,躺在床上,这一夜,终究是没有再睡着。
白天,陈旻昔经常坐在院子里,看身旁陈母做些手工活,偶尔唠几句家常,陈母看出女儿这几天时常出神,忧虑的情绪写在脸上,便开口劝,“你回来这么些天,有没有联系之前的同学,一块出去聚聚。”
“没有,懒得去。”陈旻昔大学之后基本没有和之前的同学有联系,她不准备在丽川长期发展,也就没有花费时间和精力维护那些同学情,她感情淡,缺乏安全感,能真正走进她心里的朋友少之又少。
“诶,今天怎么没见哥?”
“没有,”陈母满脸含笑,“你哥前几天见了一个女孩子,两人处的好着呢,一块约着去爬山了,估计今晚回不来,要住在城里了。”
陈旻昔一听,立马好奇起来,“妈,这女孩子长什么样子,做什么的呀?”
“我也只是见过照片,看着挺文静的小姑娘,名字叫曼曼,刘曼,是在幼儿园做老师的,正经又稳定,你哥这次走运了,遇到这么好一小姑娘。”
陈旻昔看着陈母一脸开心的模样,调侃道,“妈,你还没见过人家,就想着做婆婆啦?”
“去!要是两个人处得来,做婆婆可是快得很!”
陈母说的没错,陈旻川和刘曼两人在一起不过两周,陈旻川就去了刘曼家见了她父母,第二天刘曼也来了陈家。
陈旻昔第一眼见到刘曼,她被陈旻川牵着手进门,看向陈旻川的眼神也是浓浓的不加掩饰的爱意。
一顿饭下来,陈旻昔对刘曼的印象也非常好,知书达理,孝顺有礼貌,虽然是独生女,却没有一点骄纵的样子。
又过了一周,两人感情又到了一个新阶段,订婚。镇上的订婚和大城市里不一样,双方家庭选一个好日子,男方和家人一起带上礼物和彩礼去到女方家,吃一顿正式的饭,女方接了彩礼,这婚就算是定下来了。
两家人定的日子是农历腊月十六,陈母提前三天就开始准备彩礼,陈父去世倒是留下一些钱,加上陈旻川或多或少存的一点,陈母省下来的,加一起凑了六万八。
腊月十六是个晴天,阳光耀眼又温暖,陈母特地穿了陈旻昔买给她的新衣服,一件暗红色的羊毛大衣,陈旻川穿得也很正式,陈旻昔作为亲妹妹也跟着去了。
刘曼家里是在相邻的镇子上,比起陈家,刘曼家的经济条件要好得多,父母都是中学的老师,母亲退休一年,在镇上开了一家小超市,父亲还有两年退休,他们没在市里买房子,只在镇上盖了栋两层的乡村小别墅。
刘曼的父亲母亲整顿饭下来都十分热情,看得出来对陈旻川也很满意,午饭过后,两家人坐在客厅聊家常,到了该离开的时候,陈母站起身,从随身携带的黑色包里掏出了礼金,用红布包着,塞进了刘曼的手里,“曼曼,阿姨虽然和你没见几次面,但是对你非常喜欢,我也看得出来,你和我家旻川感情很好,这钱就当是我们家定下你做儿媳妇的,你别嫌少,拿着吧。”
刘曼脸颊有些微微泛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接,一边下意识看向一旁的父母,一边握着陈母的双手,却没接那红布包着的钱,“阿姨,我见您也觉得非常亲切,但我和旻川相处时间也不长,感情还不算很稳固,我觉得还是再等一等。”
“你这孩子,”陈母以为刘曼害羞,笑了两声,“只是定下来,又不是马上结婚,订了婚也可以再处处。来,拿着。”
刘曼显得有些为难了,又看了两眼旁边的母亲,“阿姨,我今天真不能收。”
陈旻川原本也以为刘曼是不好意思,这会看出来她是真不想接,脸色有些沉了。
刘母站出来说,“陈姐,你先别慌着定下来,我们是有些顾虑。”
陈母听见这话,只得收回手,那红布包着的钱这会在手里却有些尴尬了,“曼曼妈,你们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能办到的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