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给他一锤。或许他不知道,看向霍重的时候,自己的眼神温柔的不像话。
还在介意刚刚的那个吻,乐知年想要问问他为什么亲自己,但眼下的情况……算了,降温要紧。
成功的说服自己将刚刚的吻抛脑后,乐知年小心翼翼的抬起霍重的胳膊,从他的领 口探入。
就在他全神贯注寻找体温计时,身 下的男人又醒了。
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盯着,乐知年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忙抬头看去,黑暗中,霍重的眼神亮的出奇,他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别误会,我在找温度计。”
“小年?”
“是我。”
怎么,刚刚是把他当成别人了吗?
乐知年别过眼去,目光瞬间暗淡无色,不再看他。
把老子当成别人又啃又咬的,即就是霍重道歉一百次,他也不会原谅。
又伸手探了探霍重右边的腋窝,依然没有找到温度计的踪影。
他狐疑的看着霍重:“你没有温度计吗?”
“没有。”
霍重眨了眨眼,摇了摇头,倒也诚实。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发烧了……”
“猜的。”
乐知年一阵语塞,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好,猜的很好,下辈子别猜了。
摸了摸口袋,将卫衣外套里的退烧药拿出来,幸好买药的时候,店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卖给他一支温度计。
为当时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小小愧疚。
“幸好我买了,你先夹着量一下温度,我去看看水好了没有。”
打开床头的小台灯,乐知年将温度计甩好后这才递给霍重。
不料霍重却懒得动弹:“你帮我夹。”
本想一走了之不惯着他的乐知年,叹了口气:“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这辈子也没少欠。”
“怎么?想要跟我算总账了?”
打开灯后,乐知年这才发现霍重的胸口处有几处新鲜的淤青:“对不起,我不该......”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霍重牢牢压在身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