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膝行两步侧过身给太子行大礼,“老臣谢太子殿下仁厚,下辈子老臣当牛做马以报殿下的大恩大德……”
太子心说“大可不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锦衣卫带下去,叹了口气心有余悸道:
“好在二弟爱惜羽毛,没有与范卓等人同流合污,否则不仅这两件案子不好收场,朝廷的威严也将荡然无存。”
“哼,”弘景帝骤然冷笑,“他要真爱惜羽毛就不该授人以柄!”
惊动这么多人想方设法为他脱罪,他要不是皇子,早被满门抄斩了!
太子称是,然后不给丞相开口的机会继续为雍王“求情”,“那夏弋来路不明,二弟识人不清有‘失察’之过,但他也是无心之失,父皇宽宏大量,便饶了他性命吧。”
丞相眼睑一跳暗道不妙,果然太子还有后话。
“不过父皇和朝廷因他之过被臣民们非议也是不容争辩的事实,儿臣提议由二弟来筹措北境裁军的军费将功补过,让北境卸甲的将士们早日回乡和家人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