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看看公子羽白是让他们更加望尘莫及,还是已经泯然众人矣。
曹谏之看众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被激起了好胜心,温羽白就是冲他来的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贺九思见他们二人都没有退让的意思,痛快地替他们做了决定,先一步到擂台边上落座,何跃亭被他推出去做了裁判。
何跃亭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出这个风头,见外面匾额上挂着的红绸在迎风招展,灵机一动道:“今日是酒楼新开张,就以‘酒’为题现场作诗一首,由在座诸位评判胜负如何?”
没有人反对,掌柜的见状赶紧吩咐小二去铺纸磨墨,温羽白微笑着和曹谏之拱手致意,慢条斯理地登上擂台。
曹谏之看他这么从容越发不想输给他,在何跃亭定的规则上又加了一条——限时半柱香。
“若在意境上分不出高下,用时短者获胜。”
温羽白随他,曹谏之还在琢磨怎么为难他的时候,他都已经想出来好几首了。
别的不提,就门外那副“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对联,他要把全篇《将进酒》默出来,这些人不疯他都把脸上的面具撕下来,对付一个曹谏之,一首《月下独酌》足矣。
温羽白执笔点墨,在心里默念一句“冒犯了”,快速在纸上写下——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有人站在他身边全神贯注地看着,温羽白每写完一句就大声念一句,待整首诗都念完当场魔疯了。
“笔墨传神,一气呵成。没想到公子作对子别具一格,在作诗上同样登峰造极,在下佩服!佩服!”
“好诗!好诗啊!从前听人说公子在诗词上的造诣无人能及在下还不信,今日亲眼所见才知公子之大才旷古绝今,在下见识短浅,请公子受我一拜!”
温羽白被他们夸得天下没有地上仅存,难得有些心虚,侧身还他半礼,实话实说道:“取巧罢了,愧不敢当。”
说完看向曹谏之那边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曹解元可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