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脑子里过了好多遍我看到的古潼京布局,没一会儿门又“吱呀”一声,我实在没了怼他们的心思了。
“能不能行了,今天就不能歇了吗?看看看看,天都黑了!!!”我对着两个面无表情地汪家女人说道,不出意外,完全没搭理我。
我被硬塞了一件土绿色的衣服,被硬套上,又被拖到了四楼,一打开门就看到一群穿着和我一样的人,都双手背后目视前方。
汪源又变回了一丝不苟的样子,对我说道:“站到空位子里去!”
我挣脱开两个女人的束缚,打了个哈欠站到了空位子里,汪源以为我认了,还不满意,又吼了一声:“精神点。”
我一下把头抬起来,吓得汪源一激灵:“我跟你说,这里面都是汪家的精英,我劝你别乱来啊!”
我干笑了两声:“没见过你这强行开机的,磨推不动,就看看是不是谷子颗粒大了,别硬推啊!推完粉也不滑溜。”
“我不用你教我做事!”
“我只是想问你件事。”我闭着眼睛说道。
“说。”
我又缓缓睁开眼睛:“如果我把我身上的炸药给点了,是不是就等同于张家赢了?”说完,诡异的笑起来。
这一下,把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搞骚动了,有几个还要上来压我,我装作真的有炸药,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面:“别动!”
他们一瞬间都不敢动了,汪源咽了口口水,故作镇定:“你怎么可能有炸药?不可能的!”
“你不相信就尽管过来。”我直直对上他的眼睛,他倒还真不敢轻举妄动,我心里狂笑,一堆囊货。
我把手从衣服里伸了出来:“没见过你们这么囊的。”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就是要告诉他们,他们不可能威胁的了我。
几个汪家人赶紧治住了我,搜了一下我的身,发现真的没有炸药后有些人就开始骂脏话,还有的想上来踢我一脚,我可是很坏的。
踢过来脚的我都拿脚底抵住他们的脚底,只要一使劲儿,他们就会挫到脚脖子,我其实打架武功没有多高,也没有多狠,除了先下手为强,特点就是损。
我搁那儿特别开心的左踢右踢,汪源脸上挂不住了,喊一句“安静!”,这帮人就又站回了原来的队形。
他一本正经的拿起他的棍儿:“今天照样是老规则,来抽签两人一组,再抽出场顺序。”
“你想要鬼玺吗?”我又插了一句话。
这回轮到他笑了:“这事你肯定没和任何人说,你在我们手上,十年后,谁去把张起灵放出来呀?”
我挑了下眉:“你不怕我下死手吗?”
“吼,你有可能不知道,我们汪家的精英决斗,就是下死手的,哦不,是咱们。”
我实在不想再和他们墨叽,就没再和他犟,我是不是汪家人的事,反正还有十年,我就不信我跑不出去。
“可是我不够精英怎么办呀?我武功差耶。”
他没说话,指了指我身后几个位置,我回头一看,这不是那时候在火车上遇到的汪昱一行人吗?这还能算得上是精英?!
“你觉得你有什么推脱的理由?”
“没有了,我只是没想到你们汪家的精英这么不精英。”我这么一句话,成功引起公愤,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们越生气越好。
他们抽签是有顺序的,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属于蛇形排列,我抽完之后,发现和我同样颜色纸的人,居然是汪霖!
我看着他:“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拽我。”
他看起来好像很不服气:“不相信我是吧?待会儿你先别动手,看我的!”
“哈哈,好呀!”那他这么想做冤大头,我当然要满足他啦!
我们很不幸的抽到了第一组,这个排序和分组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有黑幕,规则还是比较宽泛的,其余人退出这个房间,他们在楼上可以透过玻璃看着我们,就留打斗的四个人。
就是在这个屋里,抢在空中吊着的徽章,直到别人放弃和你抢,又或是已经没有抢的能力的时候,就算赢了。
打死没事,用里面的一些工具也没事,我第一反应并不是看徽章,而是看地上的那些棒子。
第一局对面也有个女的,长的还挺甜美的,我如他所愿,坐在了角落的边缘,看着楼上的汪源一挥手臂,汪霖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拿棍子丢脸还是怎么着,他们都是在赤手空拳的抢徽章,都没有捡棍子,我挑了一个长度重量适手的棍子,百无聊赖的划着墙。
想着对面俩人还挺绅士,都没往我这来,也算是挺给面子,但计算器超过十分钟之后,场面就完全转变了,那个男人和汪霖在抢徽章,女人朝我奔了过来。
我寻思着这姐们是不是虎啊!我手里有棍子哎!这么不把我当回事了吗?她不会以为我会把棍子扔了吧?我哪有那么道德?
她还没过来的时候,我一棍子甩向她的脸,因为距离比较近,我又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