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听的也很认真的嘛！”张日山缓过来了，又开始犯贱。

我心说老子是因为你才和汪家人有接触的吗：“上一边去。”

“我们刚来这的时候，这里的沙子还是黄的，也没有地下这些九头蛇柏，是我们来之后才被袭击的。”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沙子的颜色会来回变？”我突然突发奇想。

“有可能，这个和季节又或是下面的九头蛇柏，都有可能有关系。”佛爷淡淡地说道。

“那您当初来过这这么多回，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沙子会变白吗？咱就不能等沙子黄的时候过来？”

“这海子是我们来这儿的唯一途径，大约每年这个时候，海子才会快速地环绕式移动，别的时候他一般只是在一个地方呆好久也不会动，我们每年这个时候来的时候，沙子都是白的。”

我看着远处的海子和岸边的皮筏：“那万一它待会儿跑了怎么办？”

“跑了，它待会也能回来，不过，仅限于这么两个星期，所以咱们得快点！其他时候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能回来，什么时候能走。”

“咱们来这不就是为了吸引那个所谓的‘它’的注意吗？吸引完了，咱还要干嘛？还要跳段踢……”

我还没说完，佛爷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乱说，‘它’可能能听到！”

环顾四周茫茫的沙漠：“您的意思是，咱们之间，有‘它’的人？”

“还真没准。”这时候，张日山也开口了，我笑了一下，指着自己的鼻子做了一个“是我吗”的表情。

“没准，也没准是我们自己，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张日山神经兮兮的说道。

我又笑了一声，但也不置可否：“所以，你们要干嘛？”

“所以，我们要进到下面的古潼京里，探查一下地形，你给我们画图，我们要再次修复下面的古潼京。”张日山说道。

“不是吧？也就是说，我们还要碰下面的沙漠！”跟他说了这么多，我只想知道这件事。

“的确是，进到古潼京的井口，不在这边，我们可以从楼上跳到那边，但还是要踩沙地。”

“那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啊？”

“我们明明想在上面把整个古潼京复刻一下，但现在看来，不太可能。”

我一下心就凉了：“咱们怎么过去啊？”

“闯过去，咱们除了成功进到下面，就是被九头蛇柏托下去憋死。”佛爷一脸决绝。

我心说我可太冤了，到底是把这些烂事硬塞我耳朵里了，我现在唯一能庆幸的就是九门也跟汪家不和。

如果能帮佛爷除掉汪家，希望很大，还既能帮佛爷，又能护鬼玺，我也没必要跟他们遮遮掩掩汪家和我这层奇葩的关系了。

毕竟就算我跟汪家什么都没有，现在被带到这里，也跟汪家结了仇，倒也是没什么区别。

佛爷和张日山不知道我想了这么多，都撸起袖子准备跳到另外一个楼上，另外一个楼是三层的，不过我们可以从这边跳进二楼的窗户，然后顺楼梯上去。

两个楼也就离了两米，倒也不难跳，我们就像跑酷似的，在这些楼里穿梭，最终到了一个离暴露在沙漠之上的井盖最近的房屋上。

在准备赴死之前，我想干脆把九门张家汪家和‘它’的关系捋清楚，拉住跃跃欲试的两个人：“你们和张家、汪家还有那个‘它’都有什么关系？”

张日山看了一眼佛爷，得到准许的目光后就跟我捋起来：“从大往小说，‘它’是我们和张家、汪家的共同敌人，汪家是我们和张家共同的敌人。

再除去他们俩，张起灵是张家本家的，我也不瞒着你，其实我们是张家外家，区别就在于，除了身上的纹身，就是我们不能长生。

又因为我们是被驱逐出张家的，我们之间又有一些瓜葛，所以我们和张起灵关系也不会好哪去。”

我稍微捋了一下，虽然听他的意思是张起灵对不起他们，但那时候老齐见张起灵时的心虚，摆明是他们对不起张起灵的更多。

“那你们身上纹的是什么？”

“穷奇，你看过张起灵身上的麒麟？”

“那时候我跟他打起来，小满不是把他胳膊咬伤了嘛，他把衣服脱了，上药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他身上的纹身，不对啊！我刚才没看到你身上有纹身啊！”

“我们的纹身都是遇热显现的，刚才如果你再看五分钟就能看到了。”

我摇摇头：“真高级，不过怎么说你们跟张起灵的关系，和他人相比多少算是好的吧？”

张日山也摇了摇头：“只是不一样的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