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进了火车站,经过之前的闹剧,一将佛爷和火车站联系在一起我就心慌,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我们都穿着便装,所以没引起多大波动,只是周围总不时传来讨论声,买完票后我才知道我们要去绥远那边,。
我心里奇怪小声问佛爷:“哥,你不是说那边不能去吗?再说,就咱们仨够吗?不太够用吧?”
“那里面值钱东西是多,但极其危险,而且里面有我们世代要守护的一个秘密,如果那个秘密被‘它’知道了,对我们是极其不利的。
我不让他们去是为了不让他们这些三脚猫折在那,更是要守住秘密,但现在我们资金实在紧缺,我要做一个工程缺一大笔钱,只能铤而走险。
咱们仨够了,多了也是送死。”
我听着前面多少还算正常,但后面那句“缺一大笔钱”,就把整句话的可信度降了两个档,佛爷怎么可能缺钱缺到逼自己打破自己立的规矩呢?
虽然我对他这段独白持怀疑态度,但也只是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过了一会儿佛爷又说话了。
“可以啊,不好奇了。”
“好奇什么?”我不解地看向佛爷。
他笑了笑“不想知道我说的秘密是什么了,也不想知道‘它’是谁了。”
我突然发现,我刚才听得时候光是把佛爷说这事当成他不生我气我一个证明,完全没在意他话的内容。
前面当佛爷的故事听,后面当故事听,完全没有任何疑问了,这放在之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
之前我一定会缠着佛爷刨根问底,我想了想原因,也许是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吧,在这里听着话心里想鬼玺。
也有可能是我只在乎佛爷有没有原谅我,没在乎他说什么吧!但想来想去,这个变化的根源都来自张起灵。
我不由觉得发慌,他是怎么靠一己之力只言片语改变一个人的?他是怎么改变我的?
佛爷看我不说话,还以为我萎靡不振了,自顾自说道:“这个秘密关乎整个九门内部的未来,是万不可被人知道的,而那个‘它’,算得上是一个神秘的组织。”
我看着佛爷,他平时是最喜欢磨我性子,大多数磨完我还不告诉我,比起从他嘴里听到个事儿,我还是觉得去打粽子容易一点。
现在怎么会“不打自招”了呢?我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只是觉得他今天实在奇怪,只能附和他。
“没事,佛爷你嘴多严啊!你不想让人知道,谁能知道,大不了漏了就砍了呗!”
佛爷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随后笑了笑,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其实如果不装傻的话,我知道佛爷就是想告诉我这个严密的“秘密”,但以张起灵给我的经验,还是傻人活千年说得对。
要不是我刨根问底知道了张起灵的身世,一时心软,一失足成千古恨,得罪了汪家。
全程张日山都在用脸说话,比如听到佛爷说这个秘密的时紧张,我不闻不问时的震惊,以及我对上他眼睛时的尴尬。
我怎么感觉,我进套了呢?
我们沉默不语地等到了车,进了硬座包厢,明明想着装睡,但佛爷没给我那机会,刚上车就开始旁敲侧击告诉我。
“咱们要去的这个古潼京在绥远的一片沙漠上,可能会很难找,咱们也有可能回不来。”
我知道他其实在为后面说的做铺垫,赶忙制止他:“没事,佛爷,你不用说了,我你还不相信吗?你让我干嘛我干嘛,死就死了,没事。”
佛爷又开始盯着我,我有理由怀疑他对我已经有纯朴的恨意,但我还是卡巴着眼睛看着他,鬼知道我的手汗已经把裤子寖湿了。
别说我,整个长汕,谁噎过佛爷啊?!但为了我的人身安全,以及鬼玺的鬼身安全,我只能这么干。
我真的没心思再去想别的事了,我可以为了九门保守秘密,也可以为九门不知道很多事,但他要是想靠一个秘密栓死我,我也是不甘心的。
自愿赴汤蹈火和被迫营业,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没用的,这次出来的人,都会被‘它’盯住,其实咱们这次主要是吸引注意力,让八爷他们有机会脱离‘它’的掌控。”
我一下蒙了,我没想到佛爷能这么直白,瞬间有种跳车的冲动:“这么绝吗?佛爷,怎么就非要找到我呢?
我可以和你同甘共苦,但咱不能无用牺牲啊!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啊?”我真的死死忍住才没骂脏话。
“别激动,”张日山终于开口了,“不至于,没多大事。”
“没多大事?没多大事佛爷跟我这么套?!得多大事儿他才能这么反常啊!大哥!”我一下急了。
张日山被我怼到哑口无言,还是佛爷半拽着把我按住,不然我真的打算跳车了,那个什么‘它’的事我是一点不想掺和。
但毕竟我对佛爷有愧,只能死死按住怒火:“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套我?”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