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光芒当然不单纯是金银发出的,还有‘时空之门’发出的。
眼前的时空之门,比之前亮了几倍,淡蓝色的光圈变得更淡了,要是不仔细观察,还看不出是蓝色。
莫非像太阳黑子活动一样,有时活跃,有时暗淡?
掏出手机,信号居然是满格,看来是好事!拨了我妈的号码几次,无人接听。
无奈下,只能边等待,边欣赏满屋的金银,以求寻得心理上的安慰。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视频通话响起。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不过声音里带着风尘仆仆的意味。
“妈!这么急冲冲的,是被狗追了?”
“臭小子,你还说呢!今天下午打了你几十个电话,都是关机,左眼皮还一直跳。我担心你出什么事,一收摊就往这赶。”
“嘿嘿!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不是要升官,就是快要发财了!”见她这么着急,我故意逗逗她,让她缓和缓和情绪。
“别开玩笑!大晚上喊你妈来这偏僻的工厂干什么?”我妈一本正经,显然是刚才的担心还没消退。
“白天不是跟你说过啦?我扔点金锭给你,你就不用再去菜市场卖菜了。拿袋子来了吗?”
那头翻了翻电驴座位下,又找找车头。
“今天生意太好,袋子都用完了,还有个十斤装的袋子,够吗?”她没好气的说。
可能她到现在还不太相信,我有那么多钱,并且能顺利给到她手上。
也正常!普通人的观念里,黄金是一种昂贵的金属,买个百八十克已经很了不得。十斤,那是天文数字。
“妞!十斤是多少克?”一时算不出来,我转过头问龙儿。
“五千克!这都算不出来?数学老师是饭堂阿姨兼职的吧?”龙儿一脸嘲讽。
“谁说我数学不好?阿拉伯数字我能从一写到九。”
“哇!好厉害。”龙儿竖起大拇指,表情夸张的不要不要的。
“儿啊!你在跟谁说话呢?怎么有小姑娘的声音?”
“噢!呵呵,是我的小媳妇。”我不好意思的给她解释。
“小媳妇?有多小?成年了没有?你可不能拐卖未成年人啊!”
“妈!这个您不用担心,她何止成年?都成精了。再说了,我跟你说的小不是你想的那个小,是大小的小。”
话音刚落,一个柔软的巴掌拍在我头上“让你说我成精!让你说我是小老婆。”
“那就好!那就好!让妈看看,咱家小媳妇长得俊不俊。”
还没等我同意,龙儿自做主张,一把夺过手机。
“嗨!妈!您好,我叫龙儿,是您儿子的二媳妇。”
我妈见龙儿嘴巴那么伶俐,简直甜到心坎里“诶!龙儿怪!这凑小子真有福气,娶到个这么俊的媳妇。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妈!”
“妈!您别太高兴,她只是个临时工,还没拿上岗证的。说不定,哪天‘哧溜’一下,又钻回泥土里去了。”
又是一巴掌拍在我头上,感情是拿我的头练铁砂掌啊!
“妈!您儿子能耐着呢,他欺负老大还来不及,哪得空欺负我?”龙儿故意嘟着小嘴跟我妈诉苦。
哪知我妈一听这话,来气了。
“什么?臭小子!有两个钢镚子,竟然学人家三妻四妾?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四妾倒是没有,三妻是有了!”
“还有个老三?反了反了!臭小子!···”我妈气的咬牙切齿。
三妻?夕月,龙儿,还有一个是谁?文姬?莫非龙儿知道我跟文姬的事?一定是这样。
这个话题再扯下去,非把她老人家给气死,赶紧终止话题。
“妈!您别听她胡说,哪来什么三妻四妾?逗你玩的。她说的是药材里的‘三七’,对虚损劳伤,气血不足有帮助。天色不早了,赶紧先办正事,我把金锭扔出去,你看看能不能收到。”
被我一番话,把她从愤怒中拉了回来。尽管还是一头雾水,半信半疑,但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您看好了。”
我捡起个五百两的金锭,使尽吃奶的力气朝‘时空之门’里扔。希望我的力气,能让金子飞的更远些。
“看得见有金色的东西飞出去吗?”我忐忑的问。
“没啊!啥也没看见。”
“不可能的,我再扔一个试试。你退远一点,可能是太近了,视野不够开阔。”
“还是不要了吧!那可是金子啊,不见了多可惜。妈继续卖菜就是,都习惯了,没事的。”
她这种话哪里能说服我?想想自己,大手一挥,都给别人添置了几万两银子的衣裳,自己妈还要起早贪黑的去菜市场。
俗话说,百善孝为先,若真那样做不是本末倒置了吗?最好的条件,当然是优先跟自己最亲的人分享。
“您退后点就是了,按我说的做!”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竟然用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