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小。

他说：“你说音波，能不能穿过这几张纸？”

洛薇薇点头，但迷惑不解。

常青打了个响指，说：“你可以将梦境，分成几个不同的纬度，十一维宇宙假说听过吧？”

看到她点头，常青继续说：“我们将这个假说，代入梦境替换一下。”

“首先梦境的主纬度，我们给它命名为‘意识层’，也就是我们做梦时所处的纬度。”

洛薇薇看着那叠纸，随后说：“也就是说，那个梦魇活动的纬度，存在于‘意识层’之上？”

“嗯。”常青点头，道：“因为梦境的特殊性，其时间、空间的概念极为模糊。

处于‘梦魇层’的魇，将自己独有的波散发到意识层。

意识层的意识跟其共鸣之后，便能形成由魇构成的梦境。”

洛薇薇有些明白了，她惊叹说：“如果真像老大猜想的这般，那梦境真是太神奇了。”

常青默默一笑，他如今也在像魇蜕变了，从今以后，他也要开始玩弄别人的梦境了。

“对了！”洛薇薇赶忙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

她将网线拔了，还将蓝牙和无线网都断开了，才将之插到电脑上。

她说道：“这是那个朋友寄过来的，要不是这个，也不至于叫老大过来一趟。”

常青见她的动作，又听闻此言，倒是有些好奇了起来。

他说：“这里面是？”

洛薇薇打开文件，坚定地说：“改变世界的东西。”

里面有视频和文件，看完之后，常青沉默了。

他感叹道：“你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洛薇薇仰着脑袋，说：“老大，我这可是将身家性命，都交到你手上了。”

视频有好几段，都是监控录像。

一个是一个从高楼坠下的孩子，着地时诡异地悬空了一下，所以落地没事。

一个是夜晚行走到十字路口，诡异自燃，但衣服公文包无事。

一个是老奶奶，将飞驰而来的汽车掀飞，救下自己的孙女。

……

常青扭头询问她：“你打算如何做？”

洛薇薇将文件关闭，弹出U盘后，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机。

他们两人一起将手机关机。

“老大，”洛薇薇将U盘放到常青的手上，说：“薇薇的安全就靠你啦。”

“这算是上了贼船吗？”

常青握住U盘，说：“那些被封禁的视频，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洛薇薇尴尬一笑：“我跟他打赌，以此来证明他的技术……”

“然后……”

常青靠在椅子上说：“就怕各个势力的影子，已经在路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