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强迫。

他似乎真的没怎么见苏暖真心笑过。

苏暖在他面前好像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一瞬间他回想起所有的过往，自己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苏暖，你不能死。”

“苏暖，你问过我很多次，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

“是的，我以前就是认识你，可你把我忘了。”

“苏暖，你知道吗？你和季城是间接害死我父亲的凶手。”

“所以，我恨你们。”

“其实在京都饭店，女卫生间里，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认出你来了。”

“我很意外，在那遇见你，我就是想欺负你，我就是想看你难过。”

“所以，我就强要了你。”

“苏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后来我带你去季城的回国宴，我就是故意的，我早都知道季城要和宋家联姻，我就是想看你难过。”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苏暖。”

顾小白断断续续说了很多……

可是背上的人直到被她背出下水道都没有任何反应。

一出去，光线亮了起来，他才看清苏暖真实的样子。

他让所有的保镖背过身去，给她盖了一层被子，又一次确认她还活着。

她的脚伤有一部分结痂的伤疤，还有一片是被老鼠啃咬的。

胳膊上，腿伤，脖子上，都被老鼠啃咬了，又在阴暗的下水道里蹭黑了。

看起来惨不忍睹。

他捧起她的脸，轻轻擦拭。

还好，还好她的头发遮盖住了大部分脸，完好无损。

顾小白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紧紧攥着。

他用力掰开，居然是一把钥匙，是那个笼子的钥匙。

顾小白拿起钥匙，转身交给一个保镖。

交待道：“我不想再在任何我和苏暖可能出现的地方再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