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也的心情，这就像是那个‘老妈还有老婆同时掉河里，只能救一个，你救谁？’的问题一样。

当这样的问题摆出来时，不管是提问的人，还是回答问题的人，心里都不会好受。

“加藤先生，中岛小姐，我希望你们能明白，你们是在救武烈先生，更是在救整个中岛组！”

加藤哲也笑了，不过却是苦笑：“很多事，很多时候，人总是会找一个宽慰自己的理由。若不然，长时间受经受心灵上的煎熬，人会疯掉的。”

这一刻的他，似乎在我这个外人面前撕开了长时间戴在脸上的面具，流露出了一抹既无奈又无畏的真实表情。

看到这个表情，我也就懂了，不管怎样，他都会去做的，会逼着中岛武烈去做出选择。

很快，加藤哲也收拾好了心情，面上浮起虚假的笑意，对我道：“叶先生，这件事，还需要你配合一番。”

我明白他什么意思，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