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脖子,看不到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襄儒卿的手继续向前,冯嘉玉一个激灵就要躲,襄儒卿扣着她的腰让动作继续,嘴唇也游走再雪白的皮肤上。
“我就是登徒子也没人能管吧,我们是夫妻,你上了我的花轿,拜了天地,饮了合卺,就是玉皇大帝下凡也合乎礼法不是吗?”
这话听着好耳熟,是冯嘉玉新婚之夜拉着他说的豪言壮语,他现在又还给了她。
襄儒卿说得对,这种时候不要说话。
冯嘉玉已经不知道该顾那里了,襄儒卿故意气他也只能现在心里记下,日后再报复回去。
襄儒卿隔着布料轻轻碰了碰,冯嘉玉就已经手脚发软,当襄儒卿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衫的时候,她就彻底只能挂在他的身上。
衣衫尽褪,襄儒卿的手和嘴唇没一个空闲的。
嘴唇越过锁骨再向下,洞房花烛夜今日才算是真的礼成了。
襄儒卿体贴地给她足够适应的时间,冯嘉玉恢复知觉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扯襄儒卿的衣服,“不公平,你也要脱掉。”
“可是,会很丑的……”
冯嘉玉揪着他的衣领,襄儒卿看她是恢复了,那就继续下去,冯嘉玉趁着手上还有力气探进了襄儒卿的衣服,小手在他胸前来回摩挲。
襄儒卿手上和加重了些力道,冯嘉玉瞬间停了手,襄儒卿用空着的手褪了上身的衣衫。
肌肤相贴,只有滚烫。
“公主可满意啊?”
“以后还有机会。”
“是,以后有的是机会,给我些时间好吗?”
“好,若是你把本公主伺候舒服了,就……”
“就怎么样?”
襄儒卿使坏故意停手,只是不轻不重地吻一下,揽着她腰的手几根手指轮换着点在皮肤上。
冯嘉玉闹着咬他脖子,“就赏你明日和我一起出门。”
“好。”
那一日他们才知道夫妻之礼其实也不需要如世人说得那么完整,情到浓时有缺憾也很美,重要的是她与他是心心相印的。
早膳没吃几口,午膳也没用,累到睡着还是被饿醒了。
其实冯嘉玉也不困,但是感觉身体轻飘飘地,被襄儒卿抱着哄着就睡着了。
好一会儿肚子抗议别不拿它当回事,冯嘉玉就从善如流地醒了,“我饿了……”
“那就传膳吧。”
冯嘉玉拉住身边的人,“等等,可以等一会儿没关系。”
她不想动就拉拉他的手让他靠近一些,“不说上月,就是十日之前,你都不肯让我靠在这里,怎么今日就突飞猛进了这么主动?”
“若公主不是木樨儿,其实也不用多久了,”冯嘉玉气得要咬人,襄儒卿立刻很有自知之明地道,“我就是登徒子,大冀朝第一登徒子,当初是您非我不嫁,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呸,担心你都是多余的,去传膳!你不但是个登徒子,你还是个煞风景的好手,好听话连着说不了三句就要气死人。”
“公主还真了解微臣。”
冯嘉玉嘴上说着赶人出去却也不撒手,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气的人牙痒痒所以牙齿就是最强悍的武器。
“公主生肖应该是龙,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你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变了,你的生肖是虎,果然我们是龙争虎斗,没个安宁。”
“别生气,我错了,以后会注意的,都是和邱白他们待久了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哼,自己变了心就怪别人。”
“他得些日子才能回来了,公主这么想他?”
“是啊,邱白可不会惹我生气,嘴甜又机灵。”
“那我可得多向他请教请教了。”
“我怎么觉得我把邱白害了。”
两人腻腻歪歪地拌了会儿嘴,冯嘉玉的肚子发出最后通牒,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传膳吧,我真的饿了。”
听说传晚膳了,铜鹊和锡雁都有些激动,他们没学过在那些事情之后怎么伺候。
东听一句西听一句稀里糊涂,只知道准备些热水和新衣服准没错。
一个端了热水,一个拿了新衣,两个人瞧着冯嘉玉很高兴的样子,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
宫里的人谁还没听说过一些有关宦官残忍手段的传闻,想一想就头皮发麻,但是现在看他们驸马可不一样,说到底还是公主有眼光。
用膳之后铜鹊提醒道,“公主,您还没看看这两个盒子里的东西呢。”
“对呀,还没看看外祖父和外祖母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还有一个重要东西!”冯嘉玉起身后,就直接在房间里的桌子上用了晚膳,当时桌子已经被收拾得干净了。
“铜鹊放在这儿的那些东西呢?”
“都在这儿了,给您收好了。”铜鹊拿出一个木匣子,这里面放着的都是钟正岩和闵芙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