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谁!”栓子转头发现身后站着三个人,“你们想干嘛?”
两个男人直接按住了栓子的手臂。
另外一个男人,拿出根绳子勒住了栓子的脖子,在栓子耳边低声说:“栓子兄弟,忍忍就好了,很快的......到了下面,就别再投胎做人了......”
到死,栓子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三个人把栓子的尸体丢进了江里,拍拍手就走了。
......
别墅内。
楚天生靠在床上。
云裳低头做着清洁。
“有心了,这么忙还来看我。”楚天生说着就拿出手机,给栓子发信息,“栓子,你最好找个地方,躲一下,就算吴伟江不动你,帮里的人可能都会找你麻烦的。”
云裳坐到边上,给他按着腿,笑眯眯的看着他,“能服侍你,是我的福气。下回你来江城,就提前跟云裳说,我就在这等着你。”
楚天生没说话,不知道怎么答复她,就算来,那也是有事不一定有时间。
他发现,今天的云裳,跟上一次见也不一样了,眉目间多了点从容和淡然——或许那是见过高山以后的蜕变吧。
得到补充之后,楚天生的伤势,也好转了不少,可以正常走动了。
“您这是要去哪?”云裳拦在他前面,“刀子扎进去七八公分,你还得再歇歇,最起码要躺个两三天才能下地。”
边说,还边拉他,“爷,你回床上躺着吧,要是要方便啥的,都由云裳来伺候。”
楚天生笑了声,捏捏她的鹅蛋脸,“你想得美,刚才还没够啊,还想要我陪你两三天?”
“嗯~”云裳嘟着嘴,身子摇晃着撒娇,“才不是呢,我是想你快点好起来,人家是想照顾你。”
“还有事呢,我躺不了那么久,放心吧,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要是在这躺两三天,外面指不定要乱成啥样。
另外,他还担心着栓子的情况,想吩咐人去找找。
刚才他已经给栓子打过电话,提示关机。
云裳懂事的放开了他的手,含情脉脉道:“那好吧,那我去洗洗,我这几天,就住在这屋里,您可以随时来找我。”
来到一楼,几个大佬都在大厅里吃着饭呢,大家知道他需要休息,就没有去喊他吃午饭。
见楚天生下来,徐山自觉的搬了个凳子让楚天生坐下。
“生哥你吃点这老鸭汤,云裳姑娘的饭菜我们都留着呢,一会儿她下来热热就能吃。”花探雪显得很主动。
“花爷,一会儿安排点人手,帮我找找我弟弟,打电话关机了,我担心他出什么事情。”楚天生说。
“好,我这就去安排。”花探雪马上让小弟去落实。
谢奎安听到这,有些得意的看了眼廖军,他猜的不错,楚天生是不忍心动栓子的。
廖军低着头吃饭,不讲话。
直到傍晚,一直都没有栓子的消息,楚天生感觉越来越不好,就让谢玲玲先回县里去,说是一有消息马上会通知她。
谢玲玲不肯走,倒不是担心栓子,她要等栓子回来,跟他谈离婚。
她想清楚了,栓子不能托付终身,她觉得跟了栓子这样背信弃义的人,是一种屈辱。
她是个爱慕英雄的人。
不过,她的这想法,没有跟任何人说。
直到夜里八九点钟的时候,花探雪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抬着栓子的尸体。
尸体用雨衣盖着,放在一个简易的担架上面。
看到看到鞋子和裤子时,楚天生就已经知道这是谁了,一口气顶在胸口,脑袋昏呼呼的,当即就摇摇晃晃倒在了椅子上。
大伙儿赶紧去扶他。
谢奎安拧着眉头,掀开了雨衣,看见了里面的人,正是栓子无疑。
谢玲玲狠狠咬着嘴唇,眼泪终究还是掉了出来,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她也不想栓子出事。
谢奎安摸了摸栓子的脖子,然后恶狠狠盯着廖军,吼道:“说,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让人勒死他的!”
“我......”廖军很无语,跟着吼道:“谢奎安,你别血口喷人,我一直在这别墅待着,就没有出去过,也没有跟谁联系过,我怎么杀得了他?”
“你放屁,就是你!”谢奎安上前翻他的口袋,“手机拿出来,手机呢?”
“充电呢。”廖军指指一旁的插座。
谢奎安拿过手机,用廖军的手解开锁,翻着聊天记录,还有最近发出去的短信和电话,结果一无所获。
楚天生闭着眼睛,两眼落泪下来,心塞的很。
心想着,栓子已经死了,谁做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会杀栓子的就两拨人,要么是吴伟江的人;要么是自己兄弟看不下去,为自己报仇,自己人做的。
吴伟江必杀,如果是他做的,那就顺带帮栓子报仇了;如果是自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