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头治安员手握橡胶棍,厉声道:“大胆狂徒,还不赶紧束手就擒!”
楚天生不为所动,继续向前,“今天我只找李庆年,其他人等,速速退让!”
说着,亮出短刀,“钢刀无眼,砍伤了你们,我可不负责!”
锋利的短刀发出骇人的寒芒。
这种小空间里,短刀无疑是最合适的武器了。
一众治安员被楚天生强大的气场镇住了,纷纷驻足,甚至还有几个人往后退。
平头见士气不对,立马喝道:“我们人多,别怕,一起上!”
话音一落,平头举起橡胶棍率先冲锋,“呀!”
咻!
短刀掠过,平头左肩到肚脐出现了一条鲜红的血印子,鲜血滋滋往外冒。
“这道疤,我砍的,是你这辈子的荣耀!”
话音一落,楚天生一个肘击,平头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
一众治安员知道跑不掉,同时举起橡胶棍,蜂拥上来,打算以多欺少。
廖四见状,也冲上前去,加入到混战中。
楚天生手中的刀上下翻飞,一时间,楼梯里鲜血四处乱喷,场面吓人。然而十来个人竟没能伤他分毫,分把钟的时间,一众治安全部倒地。
廖四看着浑身是血的楚天生,满脸惊恐,左右打量着他,“您伤哪儿了?”
“都是别人的血,我没事。”楚天生快步来到二楼,直冲李庆年办公室。
嘭!
一记飞腿,李庆年办公室的门倒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血人,李庆年赶紧躲到桌子底下。
他吓得不行,身子直抖,就连桌上的杯子也跟着抖了起来。
楚天生二话不说,弯腰抓住他的腿,把他从桌底拖出来,短刀抵在他大腿上,冷声问:“廖军被你搞哪儿去了?”
李庆年哪曾见过这种场面?
他胆子都快吓破了,哆嗦道:“你,你们什么人?”
楚天生甩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快答!”
李庆年眼珠子转了一下,抱着侥幸心态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天生冷哼一声,抬起手就是一刀,刀子贯穿了整条腿,扎进了地板。
“呜啊!”
李庆年疼得死去活来,哇哇乱叫。
楚天生拽着刀把,轻轻一扭,“说不说!”
“在废弃染布厂!”李庆年用力喊了出来,似乎这样喊能减轻些痛苦。
咻!
楚天生拔出短刀,鲜血喷涌而出,李庆年赶紧用手按住。
廖四接着电话,跟在楚天生身后快步下楼,刚到一楼便问,“生哥,在李庆年家的兄弟问,他的老婆该咋处理?”
楚天生擦了擦刀上的血迹,重新把刀别在腰间,不悦道:“你们是出来混的,这种事还用得着我教你?”
廖四先是一愣,接着眼神闪过寒光,对着电话说道:“轮了她!”
轰轰!
两辆摩托从办公楼驶出,往染布厂疾驰而去。
此时,廖军被绑在染布厂车间的一把铁椅上。
两个治安员正轮流用拳头打他的肚子。
廖军的脸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其中一只眼睛已经凸出来不少,上衣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廖双峰抬抬手,两个治安员这才停止了拳头。
他一脚踩在廖军的膝盖上,沉声问:“现在可以把密码说出来了吧?”
刚才,廖军给了他一张卡,说是里面有50万。
廖双峰马上派人去柜员机取钱,结果提示密码错误,廖军说自己也忘了密码是多少。
廖双峰感觉自己被耍了,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咳咳。”廖军咳出一口血,连呼吸都是痛的,有气无力道:“我真的不记得了。要不这样,你们送我回足疗店去,我那里存了有五十万的现金。”
廖双峰抓起地上的砖头,对着他的头用力一拍,“你真当我傻啊?”
廖军身体晃荡了两下,昏死过去。
此时的廖四,正跟在楚天生后面往染布厂赶呢,阿狗的电话突然进来了,廖四告诉阿狗,人在废弃染布厂。
阿狗说他也到了双河镇,马上过去染布厂跟他们碰头。
“廖队,现在咋办?”染布场内,一个治安员看着晕死的廖四问。
“做了吧,别浪费时间了。”廖双峰觉得拖的越久,危险越大。
“是!”刚才问话的治安员,掏出一把尖刀,抵在廖军的脖子上。
见他犹豫,廖双峰催促道:“快动手啊!”
“好......”治安员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