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蕊哆哆嗦嗦的看着楚天生,“不,不是的,我刚才不小心滑到这个界面的,我没有想摇人......”
“肖艳琴呢?”楚天生左右看看包厢,刘蕊趁他不注意,将桌上的一把餐刀捏在手里。
“她已经回集团了。”刘蕊如实相告,“刚才保安回来报信,她就走了。”
楚天生转身丢下句话,“做生意就规规矩矩做生意,别总仗着自己有靠山,就随意欺压人。”
这话既是说给刘蕊听的,也是说给肖艳琴听的。
“是是是,好汉教训的是。”餐刀露出微光,刘蕊缓步靠近,“要不,留下吃个便饭再走?”
还留自己吃饭?
楚天生眉毛一挑,觉得有些不对劲。
侧头一看,一把餐刀正朝着自己脖子刺来。
“小心!”正在门口警戒的谢奎安大声疾呼。
楚天生手刀劈出,刘蕊可爱的小圆脸,疼得扭曲变形,手中餐刀铛的一声落地。
阿狗亮出砍刀,步步逼近,“艹,好毒的女人!楚爷放了你一马,你竟然要杀他?”
刘蕊马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不是的,我没想杀他......”
谢奎安上去就是一脚,“贱人,还狡辩!你对准的是大动脉,一刀下去,必死无疑!”
“我,我不知道什么大动脉。我只是个做生意的,哪里懂那些!”刘蕊捂着肚子,急忙辩解,“我只是觉得,不能让他这么走了。”
“他砸了我的门,打了我的人,还赶走了食客。要是让他就这么走了,我刘蕊以后在洪海还怎么混!”
“我混你妹混!”阿狗骑上去就是一顿扇,“你还想怎么混?你们两姐妹过去欺负的人还少吗?”
“你打!你接着打!”刘蕊突然大叫,“有种你打死我,否则,我就算把洪海翻过来,也要把你们找出来,然后把你们全家都砍死!”
此时的刘蕊面露狰狞,仿佛变了个人,以往的笑容可掬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狠毒辣的面孔。
“爷,这女人的要求,我很想满足她啊,她这是瞧不起我啊!”带着短裤头罩的阿狗,两只眼睛充满委屈。
谢奎安被自己的短丝袜熏得头昏,正心烦着呢,“怎么驯服这种人,不用我教你吧?”
“嘿嘿,那倒不用。”阿狗冷笑,拍拍自己的胸口,“昨晚上在您家喝了甲鱼汤出来的。”
谢奎安拎着砍刀满意点头,来到楚天生身旁,拍拍他的肩,两人一起出了包厢门。
转头关门时,谢奎安发出淫笑,“接着!”
阿狗一把抓住他扔过来的小药片,就这么干吞下去。
嘭!
门被紧紧关上。
“阿狗想干嘛呀?”楚天生不明就里。
“您别管了,他要给这恶毒女人做做思想工作。”谢奎安嬉笑道:“这方面他在行,您放宽心。”
楚天生有些担忧,“别闹出什么事来!”
“不会,不会,阿狗有分寸,您别管了,啥事儿没有。”谢奎安一个劲打哈哈。
包厢内的阿狗,直接取下短裤改成的头罩,“认清楚了,我是你狗爷!要报仇,认准我这张脸!”
他也算豁出去了!
要死就死我一个算了,能保住谢爷跟楚爷,也算死得其所!
家人们,自己不用愁了,两位爷肯定会帮着照顾好的。
我阿狗这辈子也算值了。
不过,死之前,也得好好浪一回。
这娘们儿不算天仙,可模样倒也是不错!
他低头看看自己,“兄弟,这把就靠你了!”
“你,你想干嘛?”刘蕊吓得拼命往后挪,“我告诉你,我表姐可是洪启集团的肖艳琴,你要是敢乱来,她一定会活剐了你的!”
阿狗狂笑,“哈哈哈!那可太好了,我叫阿狗,他们都叫我疯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泼辣的女人了,有本事,你就叫她来咬我啊!”
说着,阿狗开始宽衣解带。
他可谓是一点情面也不留,上去直接就是左右开弓,把刘蕊扇得眼冒金星,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而恐怖的一阵安宁,只能依稀听见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阵座椅摇晃的吱呀声,还有撞到墙壁的闷响声。
楚天生跟谢奎安,还有两个小弟,趴在栏杆上默默抽着烟。
一支烟快抽完了,也没有听到刘蕊吭一声。
“谢爷,要是狗哥不行的话,换我去吧,我年轻。”一个小弟一脸焦虑,看着很想为阿狗分忧的样子。
谢奎安瞪了他一眼,“你小心你狗哥把你剁咯。”
阿狗啊,能不能驯服这咬人的母狗,就看你的啦。
千叶洪海店的前途命运,此刻集于你一人之身啊,别给爷丢人。
谢奎安浓眉紧锁,又点上一根烟。
三根烟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