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号后面缀着一行小字:以上规定最终解释权归童游工作室负责人所有。
边夏咂舌,心里暗叹资本家果然都是万恶的。
“你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只要灯不点到州官后院,怎么放火都行。”男人接过她的手机放在办公桌上,哑声道。
边夏假装听不懂,扭头挠了挠耳朵。
白皙的的耳朵上泛起一层微红,耳仓小巧圆润,耳垂软软的,看起来很好捏。
边夏只觉原本发烫的耳垂一凉,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触发了多米诺骨牌一样流经全身。
边夏吓得愣在原地,不自觉的挺直脊背。
“准备什么时候给我身份?”
她捏了捏他薄唇碰过的耳垂,男人的嗓音带电一样,诱的她说不出话来。
“不给我身份可是要收利息的。”
还没来得及问利息是什么,男人就已经径自收取。
他对这种事已然熟练无比,快速的找到她,紧紧贴上那片粉色花瓣。
像两个颠沛已久的灵魂终于契合一般,司晏心底发出一声喟叹,仿佛只有这样,心才是满的。
片刻之后,男人放开她,径自欣赏着她神色的变化,脸上挂着一丝满足。
“我,我还是先回去工作吧,不然他们会起疑的。”
男人紧了紧手臂,嗓子发出一声“嗯”。
“下班在车库等我。”
“嗯。”
边夏拐进洗手间,等脸色恢复正常时才回到工位。
“怎么样?老大没怎么你吧?”
想起男人在办公室做的事情,边夏压下脸上的热意,直愣愣的摇头,然后埋首在电脑屏幕前。
大家以为她是挨了骂,也不好意思多问。
“滑头,老大找你。”
滑头一脸绝望的捶了下桌子,生无可恋的走出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滑头回到工位,脸色有些迷茫。
“咋了?被老大骂傻了?”
滑头失神的摇头。
“你们知道吗?老大竟然对着我笑了。”
“他竟然没有骂我,还好心的帮我修改报告。”
老大心情这么好?
假期之前的那周他们可是被他折腾到生无可恋的,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滑头说的老大和他们见过的是同一个人。
某男人吃饱喝足后当然心情好,边夏默默敲出一篇文案,暗暗掩下自己的一番功绩。
下班后,边夏做贼一样的和司晏在地下车库成功会晤。
直到安全坐上车,她才拍着胸口舒了一口气。
男人神色莫名,暗暗看了眼她的举动,启动车子朝舟江河畔而去。
“晚上吃什么?”
“回家吃吧。”
“噢,那我们得去一趟菜市场,家里没菜。”
“不用,我请了个阿姨,白天负责遛狗打扫卫生,晚上会在我们下班前做好饭并离开。”
边夏不得不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好。
以前陈淑兰总是不愿意请阿姨,后来实在打扫不动这么大个房子,才找了个阿姨打下手,可边夏自己的事情还是得自己做。
想到这个,边夏不由想起假期时陈叔给她打了两通电话,问她要不要回家,说是林宏伯貌似身体不太好。
司晏看着她神情一下低落下来,小心的问道:“怎么了?”
边夏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如果你和一个人大吵一架,最后发现你好像误会了他,并且不知道该怎么评判他的对错,你该怎么办?”
司晏沉思片刻,“时间会给你答案的,跟着自己的想法走。”
“你跟你爸爸的关系好吗?”
男人挑眉,随之摇摇头。
“算不上好。小时候他总是很忙,后来又做了一些错事。”
“现在呢?”
“他不喜欢我做游戏,同样,我也不喜欢他干涉我的决定。”
“没事,我支持你。”
司晏没想到明明是他安慰她,自己倒反过来被她安慰了。
“这么相信我?”
“嗯!”
女孩儿眼神纯粹,里面是无条件的信任。
时间慢吞吞的往前走着,工作室陷入长时间的忙碌阶段,各部门完成着一个又一个的目标。
司晏更是繁忙,每天待在工作室里,晚上回家还要加班到深夜,似乎连晚上散个步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边夏只好把毛绒接到楼下,现在它已经长的跟黑胡椒一样大了,好在它比较乖顺,遛起来也省心。
电梯停在七楼,司晏捏了捏边夏的脸。
“最近辛苦你了。”
边夏摇头,她有什么辛苦的,每天按时上下班,工作任务也不重。
“对不起,没能好好陪你。”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