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快看,表弟和那个沈姑娘也太放肆了,简直有伤风化。大白天的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搂搂抱抱,也不怕村子里人看见了说闲话。”
张甜儿名字很甜,说出来的话一点儿都不甜。她们母子三人这次是带着目地来的,可惜表弟以备考为由住在沈小婉家,直接避开了她。她几次想闯进去,都被守在门口的凌风给拦了回来。
一句公子爷要看书备考,外人不得打扰,就把她给撵出来了。几次想去沈小婉家好好参观一下都没能成功。不光张甜儿着急,就连张夫人和她儿子张玉良也着急,他们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哼,伤风败俗,果然是有娘养没娘教的臭丫头。”张夫人一脸不屑的说道。
“姐姐,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尘儿和婉儿二人是订了婚的未婚夫妻。就算偶有情不自禁也是人之常情,怎么就严重到伤风败俗了。你们要是实在看不惯,可以不看。”沈大娘可不惯着眼前这个和她并不亲近的堂姐。
“小妹,现在就让尘儿住到沈姑娘家,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家落尘是倒插门,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吗?说出去多丢人呀!
再说了,我家相公是秀才,落尘马上就要参加春试了,要是能够得到我家相公指点一二,相信落尘一定能够考出好成绩。自古以来儿女的亲事讲究名当户对,小妹难道就没想过落尘的以后和将来吗?
有道是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娶回来的媳妇儿,最可贵的就是安份守己。像沈姑娘这种天天往外跑的女人,传出去名声可不大好听。”张夫人又开始了唐僧碎碎念模式。
“那是我们家的事与旁人无关。反正尘儿和婉儿都姓沈,不存在什么倒插门。谁爱说谁说去,我们母子不在乎。”沈大娘直接反驳道。
笑话,现在整个靠山屯的人,都巴结着他们沈家,恨不得挤破脑袋,到沈小婉的两个作坊里做工,脑子进水了才会说闲话。人家未婚小夫妻在一块儿,动作亲热一下又如何。
“尘儿读书很用功,婉儿托人帮尘人找了好多书籍。我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能够考中,就不劳姐姐和姐夫费心了。”沈大娘脸色淡淡的说道。
哼,真要是关心她们母子,早干什么去了。当初她去找眼前这位堂姐借钱,连一两银子都没能借出来。说什么姐夫辛辛苦苦教书挣钱不容易,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闲钱云云。
“小妹,你的性子就是这么拧,当初你未婚先孕,不能怪祖母和二叔把你赶出家门。后来,你又忽然带着一个四岁的孩子来投奔娘家。不是姐姐我狠心不收留你们母子,实在是我们家也没有余粮呀!
现在看到小妹母子生活这般富足,做姐姐的也替你高兴。姐本来想着把落尘接到我们家去,跟着你姐夫一起读书。结果小妹你却不领情,罢了,罢了,谁让强扭的瓜不甜呢!
既然沈姑娘回来了,姐姐便想带着孩子们去见见个面”。
倒要看看这位把沈家母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小丫头有什么本事?
哼,一个小孤女,能盖得起十里八村唯一的大宅子,倒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张夫人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不以为然,认为沈小婉的钱还不定怎么赚来的呢!不然区区一个小丫头,去哪儿弄那么多钱。
沈大娘懒得和张夫人计较,当初她为什么会未婚先孕?恐怕和眼前这位好堂姐以及好祖母脱不了关系。那位读了半辈子书的秀才姐夫,按理说应该是她的未婚夫才对。
就因为她被人下药失了清白,之后又被庸医诊出了身孕,眼前的堂姐便取而代之的嫁入了张家。虽然沈大娘并不喜欢那位满嘴仁义道德的酸秀才,但是被自家堂姐李代桃僵,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既然张夫人提出要见一下沈小婉,沈大娘没什么不同意的。她相信沈小婉有能力对付张家母子三人。
沈大娘很看好沈小婉的办事能力,她觉得只有沈小婉这种有本事的小姑娘,以后才能成为自家儿子的助力。
当张夫人母子三人真正走进沈小婉家的大院子,彻底被震撼到了。母子三人心思立马活落了起来,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自家小妹鸡贼。这种有本事的小姑娘若是娶到手,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从前院井井有条的手工作坊,再到后院忙得热火朝天的酱菜作坊。做工的村民,全都穿着统一的服装,尤其是酱菜坊的工人,全都戴着口罩,手上也戴着特制的手套,两个作坊加起来,足有二三十人。
手工作坊里那个可以发出‘哒哒’声的机器,缝制出来的东西又快又好。搬货的妇人也忙前忙后,没有一个人顾得上说笑。那一件件精致的小物件,看着就让人眼馋。
后院小食堂里的几个厨娘洗菜摘菜,专门给两个作坊的工人做饭,五花肉切的那叫一个匀称。有荤有素这样的饭菜,恐怕一般村民们都舍不得吃。
还有刚出笼的白面大馒头,闻着都香。也难怪附近村民们,都上赶着挤破头似的,想到沈小婉家的作坊做工。
尤其沈小婉家的二层小楼,盖的那叫一个讲究,院子里还有一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