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大牙!”
蒋鹏飞仿佛是被章安仁的吹牛给逗笑了,哈哈大笑起来。
麻痹的!
真想把手里端着的咖啡,泼到这个老梆子的脸上。
用章安仁老家的话说,嫩个熊黄子,恶养人,真是欠咧,俺真想一八棍子歇嫩脑袋瓜子上,一屁锤夯你个了绷子,一搁了拜子顶嫩下巴磕子上。
(山东方言,嫩指你。恶养人,指恶心人。熊黄子,指不是玩意。咧,是打。八棍子,是木棍。歇,是砸。屁锤是拳头,个了绷子是脖子,搁了拜子是膝盖,下巴磕子是下巴。)
用老美的话说就是,欧类谢特。
这个蒋鹏飞的嘴实在是太臭了,就像是掉进了小日子福岛县的臭水沟里,灌了一肚子的核废水。
“蒋先生,你瞧不起我,觉得我没钱,可我的钱,都是我一分一毛自己赚来的。那么我想问问你,你的钱呢,有多少是自己赚来的呢?据我所知,你一直热衷于炒股,相比,你应该通过炒股,赚了很多钱吧?”
提起炒股,蒋鹏飞就像是猫被踩到了尾巴,跳了起来。
他涨红着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炒股交学费,怎么能算败家呢?接连便是什么炒股有输有赢很正常,什么大环境不好,熊市马上过去,牛市很快到来之类,引的章安仁哄笑起来,咖啡馆里,充满了欢快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