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啊!”
日向日足不可思议的盯着鸣人。
“父亲大人,宁次哥哥的攻击好像没有效果啊,是没打中吗?”
坐在日向日足身边的一个小姑娘好奇的问道。
这时日向日足的小女儿,雏田的亲妹妹——日向花火。虽然比雏田年纪小,但是天赋却远超雏田。
“不,他的攻击没有一丝错漏的打在了对手的身上。”
日足面色凝重的对日向花火说道。
“那怎么那个人好像没有一丝受伤的样子啊?”
“......因为,那是怪物啊!宁次是个天才,这点毋庸置疑。可是,他的对手却是一个超出了天才范畴的的怪物啊!!!”
日向日足语气深沉的说道。
——
“呼~宁次君不亏是日向一族的天才人物呢。这一系列的攻势可吓了我一跳呢。”
鸣人笑眯眯的看着宁次。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问宁次君呢。方便回答吗?”
“......什么问题?”
宁次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回答。
“嗯......宁次君明明有这样的实力,这样的天赋,为什么还会一直摆出一副悲观的、认命的姿态呢?”
“......”
听到鸣人的问题,宁次沉默的站在原地。
“嗯?是不方便回答吗?”
鸣人等了一会儿,看宁次没有回答的意愿说道。
“那我就跟你说说,日向一族宗家代代相传的秘术——咒印术吧。”
宁次突然开口说道,同时将自己的护额解了下来。
在他那本该光洁的额头上,确实存在着一个青色的×型的咒印。
“这就是日向一族分家之人的宿命,代表着【笼中鸟】,是被命运束缚、无法逃脱之人的证明。”
宁次说着又将护额绑上。他尊重鸣人的力量,因此愿意向鸣人分享自己的故事,但不代表他喜欢将自己的伤疤暴露在大众面前。
“日向一族中,宗家是日向一族真正的继承者,担负着保护和发扬日向一族的重任。而分家,则是日向宗家的守护者。担负着保护日向宗家的责任。”
“分家的人要在宗家长子年满三岁时在额上刻上咒印,宗家可以通过这一咒印破坏分家成员的脑神经,从而控制分家。要解除这个咒印只直到人死时才能解除。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咒印可以封印白眼的能力。”
“我在四岁那年,被刻上了这个代表着笼中鸟的咒印。我不理解,明明都是拥有同样血脉的族人,为什么要分成宗家和分家。为什么宗家的人生来高贵,而分家的人却连生死都要掌握在他人手中。”
“可惜,我永远也得不到答案。在刻上这个咒印的时候,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宁次双目无神的看向鸣人。
“来淘汰我吧。”
“......”
鸣人看向宁次。
“最后一个问题,宁次,你想过反抗吗?想过废除这种不公平的规则吗?”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可是,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我的力量与整个日向一族相比,渺小到几近于无。”
“那么,宁次君,你想过向人寻求帮助吗?”
鸣人看向宁次问道。
“呵,该向谁寻求帮助呢?即使是火影大人,也不会为了一个家族内的规则而插手。”
“这样吗?那么,考虑一下向我求助怎么样呢?”
鸣人的话语听的宁次一愣。他看向鸣人。
“你?”
“没错火影不能做到的事情不代表我不能做到哦。”
“别开玩笑了,你的实力确实很强,但相比于日向一族来说,还远远不够。”
宁次摇了摇头,觉得鸣人在开玩笑。他看向不知火玄间。
“我认输。”
说完后,他转身向着休息处走去。
“喂,宁次。你想就这么放弃了吗?”
鸣人对宁次喊到。
“我对抗不了日向一族,你也对抗不了日向一族。”
宁次转过头看着鸣人。
“我很高兴你想帮助我,但....就这样吧。”
说完,宁次转身想走。
“是觉得我力量不足吗?那如果是这样呢?”
鸣人说着双手合十。
“【木遁·木人之术·六臂修罗】”
轰隆隆!
随着鸣人的结印,整个竞技场的地面都开始颤抖。地面隆起一个个土包,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
“嗯?这时怎么回事?”
宁次稳住身形,观察四周。
“这是!”
顶层观战席上的三代看到这一幕,瞪大了双眼。
随着鸣人不断的输出查克拉,一棵巨大的树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