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浔无奈,把水杯递给她:“祖宗,吃这么多辣条你能不能喝口水啊,等下上火了。”
祁脏冬不满:“你把水杯给我就好了啊,干嘛要吓我。”
“……”
池浔惹不起这个祖宗,只好顺着她说话。
“行,祖宗,给个脸喝口水行不?”
祁脏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斜扫了他一眼,从池浔的角度角度看去特别像是在瞪他。
就算是瞪着池浔,他也毫无脾气和怨言。
只要她别不理他就行。
池浔现在就希望这一件事情。
祁脏冬拿起水杯还没有喝一口水,上课铃就急促的响起。
她抱起小保温杯站起来,跟那几个女生说,“我们稍后再聊哈!”
说着她还抬了抬下巴,唯恐被人抢先了一步似的。
那几个女生没忍住偷笑了几声,没想到还能跟校花处成朋友。
祁脏冬冲她们摆摆手,池浔站在女孩身后,“祖宗,你喝口水。”
祁脏冬转过头真的在瞪他,凶狠的说:“我知道啦!”
池浔气笑:“好。”
祁脏冬只在她们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但是她心里重新有了打算,上课走神时心里想了想。
有些心累的叹了一口气。
长的漂亮可真是负担!
此时,另一边。
杨桂可从昏迷中醒来,她眼里浓浓一片的狠毒,抓起旁边的被子使出力气直接摔在旁边的墙上。
杯里还有半杯的水直接被泼在了地板上,冒出热气。
病房里空无一人,十分安静。
她大叫一声,发了疯似的将昨天全部的情绪散发出去,发泄完她眼里流下了一滴眼泪。
门外,保镖听见里面的声音,面无表情,只是那双冰冷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可怜。
果不其然,病房里传来一道强硬的声音。
“柏清风,进来!”
保镖身体一顿,两秒过后,面色平静的推门回到房间。
杨桂可看着他,扬起眉头拿出了那副最舒适自在的大小姐姿态,扫视着他,大声呵斥:“你这什么样子!”
柏清风心里叹息一声,但不敢表现在面上。
“没有什么杨小姐。”
杨桂可:“我问你刚才是样子,你在看不起我吗?”
柏清风平静的摇头,只回道:“没有。”
“我觉得你就是在看不起我!”杨桂可大声道,根本不相信柏清风刚说的话。
“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杨桂可说完,径直的伸手指着那片破碎的玻璃渣和热水混着在一起的方向。
“你给把这些我处理干净,你应该明白我怎么做,别我看着烦心。”
柏清风身为保镖没有穿着得体贴身的西装,他也买不起。
寒冷刺骨的冬天他上身穿着一件薄款的羽绒服,看上去穿了很长的时间衣服上已经有了折痕,穿着简单,与他干净的颜值相互映衬。
跟他的名字一样,如一缕清风。
他内心对这样的事毫无波澜,柏清风没有说话,走到那片玻璃渣面前,单腿蹲下,伸出手。
修长的手指一片片的捡起那些,一小截的手腕暴露在空气中,手腕上的突起非常的明显,还有那颌骨分明的侧脸……
柏清风捡起最后一个玻璃片,手心里多了一道口子,让部分玻璃渣都沾上了些许血丝。
他起身把那些扔进垃圾桶里,又拿起一包纸巾用纸一张张的擦干地上的水迹。
全部处理好之后,他开口:“可以了杨小姐。”
杨桂可当然知道这些全部可以了,她刚才一直注视柏清风把这些处理完,她抬起还眨着输液管的左手,冲他勾了勾。
“过来。”
柏清风抬脚走到她面前。
“低头过来。”
杨桂可不满他这着在俯视自己的眼神,继续要求着柏清风。
柏清风没有发出声音,只按照她说的那样做。
他没有钱。
杨桂可伸出纤细的胳膊,刚一抬手,她看见输液管正在快速的回血。
她眼里顿时一片烦躁,粗暴的撤掉了输液管扔掉。
随后继续伸手环住柏清风的脖子,眼里含情的看着他。
杨桂可命令:“亲我。”
柏清风放在白色床单上的双手蓦然抓紧,他没有动,只是小声提醒。
“杨小姐,你还在发烧……”
杨桂可轻笑,眼睛继续盯着,没有从他眼里发现一丝不该有的情绪。
“我知道啊,但我就是想要你亲我。”
柏清风:“医生嘱咐过,杨小姐请遵医嘱。”
杨桂可声音流转勾人的问:“那你说说,医生是怎么讲的你不能跟我亲吻,说呀你。”
从清醒之后,杨桂可仿佛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