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木一愣，摇摇头道：“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找到他，都是自己出现的。”

古乔想了想，看着德木说道：“咱们一个一个问题来哈。”

见德木点头应了一声好，古乔又沉吟了片刻，开始问道：“四方大陆，这个世界只有这四个国家吗？”

德木摇头道：“不是，只是四方国相对地大物博。四国之下还有分别隶属的五十多个藩国和部落，部族，海外也有别的国家和海岛，只是因为距离，甚少来往。”顿了顿，又道：“其实在千年前，四国是统一的，后来才分割成四方的。”

古乔点点头，大致懂了，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其实还在地球上？不管什么平行时空是吧，只要是地球，情况就没有那么坏。真棒。

思及此处，古乔才继续下一个问题，问道：“你刚才说东南北三个国家都曾经有神界人，但是没有神界人选择西秦是吗？”

“对。”德木点头。

“为什么？”古乔好奇道。

德木歪头想了想，道：“西秦人说，因为他们地处荒凉，所以神界人看不上西秦，所以对神界人，他们面上是抵触有怨念的。但是其他三国分析，不选择西秦落脚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西秦好战。所有出现过的神界人都有一个共通点，喜好和平，厌恶纷争。这西秦国动不动就把统一天下挂在嘴边，时不时就真刀真枪，打打杀杀，边境小国都是叫苦不迭，这本身就不讨神界人喜欢。”

古乔小脸微皱，嫌弃道：“别说什么神界人，是个正常人都不喜欢吧？好好活着不香吗？”

“是啊，好好活着多好？非要造作。我娘也是这么说的。”德木笑道，

古乔眼睛一亮，赞道：“你娘也是个妙人。”

“我娘很崇拜你娘。”德木垂眸，腼腆一笑。

古乔诧异道：“她们认识吗？”

德木摇摇头，笑道：“甚传当年各世家名门闺秀都争相效仿你娘说话，穿衣打扮，胭脂水粉都要同款。甚至一度盛行制作各种乞巧机关，做生意。你娘说女人就应该自立，不必依附男人之类，令无数男子头疼不已啊。记得你娘去世的时候，我才刚启蒙，我娘当年可是狠狠伤心了一把。”

古乔噗嗤一笑，就还收获了一群小迷妹呗？随即又摇头扶额。她这宝贝奇葩老娘。

“那时候起，我就会特别留心关于你的消息。这样一个传奇女子生下的孩儿，怎么可能是痴儿呢？”德木定定看着她的笑颜，自己也笑，继续道：“这想必也是北汉国当年为什么坚持对你母亲使用怀柔计，苦肉计的原因吧。东南两国出现神界人都是太久远的事情，神界人早就成为传说，北汉国不一样，两百年前药王谷才出现过。事实证明，只有北汉国押对宝了。”

“两百年？”古乔惊诧道：“婆婆不是说几百年吗？”

德木摇摇头，道：“不一定谁对，这些故事都不纳入史册，道听途说，口口相传。都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嘴，肯定是有偏差的。但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很多答案，你可能要从你正主身上才能找到。”

正主？她那个便宜老爹？北汉王？未必就一定是真话吧。

古乔摇摇头。不置可否。又继续问道：“来，我们继续捋捋。很多年前，神界人出现在东夏国，把东夏国扶持成了第一大国，至今还是稳居第一，对吗？”

“嗯。”小德木认真听，乖巧点头。

“后来神界人又出现在南商国，他擅长经营生意，南商国现在是四国最富有的，对吗？”

“嗯。”

“两百年前神界人出现在北汉国，但是没有选择入王族，二是自行成立药王谷，对吗？”

“嗯。”

“西秦国喜欢打架，他们定然也是有自己立世的根本。所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北汉国其实是四国中最弱的。直到我那个便宜父王，拿下我奇葩老娘，才扭转了这局面，现在北汉国是第二强大的，对吗？”

德木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古乔，一脸崇拜道：“小乔，你好聪明啊。我都没考虑明白过这些问题，你一说，我好像都理解了。你帮我拨开云雾了。”

古乔愣了愣，才理解过来他在说什么，好笑道：“你才多大。不明白不是很正常吗？”

德木挠挠头，疑惑道：“可是你比我还小三岁啊。”

古乔：……

“我是个傻子，所以我思考问题的方式跟别人不太一样，你不要跟我比。”

德木幽怨的眼神看过来，沉默一瞬，才道：“小乔，我不想报仇，不想回东夏。我只想像现在这样活下去。”

古乔沉默了。从他对妙手回春向往的状态开始。她已经在考虑他的人生。他们都是一样的人，看似安全，实则危机四伏。如果一直跟在她身边，要不了几年，他只怕就要被她养废了。他跟边木，苏木他们那些苦命的孩子不一样。他们其实简单，活下去，保护她，就行了。可德木，身后背了那么多条人命，对于他来说，庄子上的生活就跟温室一样。她怕他将来长大了没有面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