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试了试劈不开,只好又回自己家拿来斧头。
苏小麦端着昨天换下的一袋子脏衣服出来,便看到他在光着膀子劈柴。
他英俊的脸庞布满了汗珠,每一滴滑落,都是无尽的诱惑。
他双臂上的肌肉线条呈现出力量的优美。
他的背心随着动作往上缩,露出小腹上的马甲线。
而马甲线之下……
艾玛,不能再往下想了!
苏小麦抓紧了手中的瓷盆,红着脸低着头,匆匆从他身边走过。
“等等。”
陆凛把她叫住,掀起衣角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边走过来边看向她手里的盆,“去洗衣服?”
不等苏小麦回应,他便皱起了眉头,“怎么没我的衣服?”
苏小麦说,“我放布袋子里了,你待会儿带回去自己洗。”
陆凛歪头看她,“你不帮我洗?”
苏小麦脸红了红,“我们不是夫妻,衣服不能放一起洗,不然别人又会说三道四。”
陆凛眉头一挑,“难不成我俩相敬如宾,他们就不说了?”
苏小麦哑言。
“就在这儿洗,我去挑水回来。”
陆凛说着放下斧子,去拿木桶。
苏小麦阻止他,“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去河里洗就好。”
“那河你不能去。”
村里就两口井,一口在村头,一口在村尾,离这儿挺远,挑水洗衣服太费劲了。
但这个时期,村里村外其实都还不怎么太平。
一些流氓、土匪时不时在各村游荡,专门寻找落单的孩子和女人掳走的。
河边的野草比人头高,这几年都发生过有土匪藏匿其中偷小孩的事件。
所以后来,村里的小孩、姑娘,都不敢单独到河边。
她长得如花似玉,最不安全的了。
“那我去村头的水井旁洗。”
“乖,我去挑水,很快就回来。”
陆凛没找着扁担,就提着两个木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