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月这些日子已经把去京城做生意的攻略做好了,等把凌淮竹八月的秋试一过,她就去京城做小生意。
如果凌淮竹越走越高的话,她也可以放开手做,这个朝代还没有重农抑商,只不过商人的税收略高一点罢了。
田里的村民正在辛苦的劳作,今年的麦子比以往收的早些,往日要到农历七月中旬收割,今年七月头就差不多快收完了。
初秋的风也凉爽起来,只是太阳依然毒辣,田少的人家早就早早收割完,都回家收拾麦子了。
之前凌秋月还想着要做阿胶,后来才知道,原来大隋禁令禁止杀驴。
凌秋月很可惜,觉得自己一条财路被斩断了,这个时候蛋崽过来抱住她的腿,“娘,你怎么啦?”
凌秋月抛开思绪,她看了看蛋崽,刚刚过了五岁蛋崽站在自己旁边,已经个头不小了。
“娘没事,去把哥哥和妹妹叫来,娘带你们去洗衣服。”
凌秋月想着既然暂时搞不了钱,就先把孩子的教育搞起来。
凌越拉着玉儿跑了过来,凌秋月站起身来,带着三个小萝卜一起去玩耍。
也没忘了睡懒觉的鼠鼠和正在和蓝叶幽通话的小白。
来到村边,对面环绕的尽是大山,面瘫流淌着一条潺潺溪流,那溪流大概五六米宽的样子,清澈见底。
看着四处没人凌秋月脱了鞋子,赤足涉溪,反正她不担心生病。
她对小白和鼠鼠说道,“水有些凉,但不冰,你们可以下来玩玩。”
玉儿开心的眯起眼睛,小短腿迈的飞快,可惜她的个头太小,根本没法玩水,凌秋月一把把她抓住,又放到了岸边。
凌秋月冲几个小孩喊道,“你们去岸边玩吧,个头太小的不能玩。”
玉儿顿时不开心了,嘴一咧,仿佛要哭出来似的,鼠鼠见状,脱了鞋袜,一把将她扛在脖子上,走到了水里。
玉儿这才开心的拍起手来。
蛋崽和凌越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小白,仿佛在问他,他要挑哪一个?
小白感觉头大了,他本来想继续和蓝叶幽煲电话粥的,结果天庭电话提示自己能量不足,自己便出来蹭蹭凌秋月的气运,谁知道遇见了这么难以抉择的时候。
小白一狠心,两个胳肢窝里一手夹一个,蛋崽和凌越的手和脚都可以碰着溪流,开心的不亦乐乎。
小白脱离了玩水的初衷,只觉得自己像一头努力工作的老黄牛一样。
鼠鼠看见小白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心里有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他将玉儿从脖子上夹到胳肢窝里,偷偷告诉玉儿,“你要抱好哥哥,哥哥要攻击他们了。”
玉儿眼睛贼溜溜的转了转,双手握成小拳头,悄悄对鼠鼠说,“抱好了。”
鼠鼠用手疯狂向小白的脸上泼水,用脚一踢,水就顺着脚砸到了小白衣服上。
“臭耗子,你有病?”小白躲闪不及,只能背着转过去。
可鼠鼠还不放过他,鼠鼠甚至将玉儿当做泼水工具,玉儿也听话的将自己想象成一个弯曲的勺子,任由鼠鼠甩来甩去。
左右两团肉已经成了小白的累赘,没办法,小白只能将两团小孩放下,接受鼠鼠的挑衅。
蛋崽和凌越放下水后发现自己下半身全湿了,发现凌秋月没有过来制止自己,就一起向鼠鼠发起攻击。
一大两小对付鼠鼠一大一小,明显占了上风。
鼠鼠伸手遮挡着自己脸上的水花,“靠,你竟然使用分身?看我龙卷风。”
鼠鼠双手抱着玉儿,原地转圈圈来,他用了一点凌秋月的气运,水花从原来的一点变成和一人高的小浪冲向小白和两个小孩。
蛋崽和凌越被打的哇哇叫,顿时感觉透心凉心飞扬。
凌秋月正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这流水深有感触。
水流动的是自然的生命力,打击水,水不会损失,水打到人,人却会痛;水可以去任何环境,和任何人事物交道,看似静止,实际上一直在流动,怪不得上善若水。
正当凌秋月用心感受更深层次的时候,一道浪花从她背后攻击了过来。
凌秋月转身板着脸看着小白和鼠鼠,才发现蛋崽和凌越的衣服已经全身湿透了,“蛋崽、凌越你们赶紧回家换衣服。”
两个小不点话都不敢大声说,立马溜到岸边,穿上鞋往家里跑。
小白没有孩子遮着自己,只敢悄悄的躲到鼠鼠的身后,妈呀,她不会发飙吧。
鼠鼠也抱着玉儿不知所措,玉儿的jiojio都不安的搓在了一起。
凌秋月勾唇一笑,她后撤半步,利用隔空取物把玉儿抱了过来,用神行跑各个位置快速冲着两人撒起水来。
玉儿没见过娘这么厉害的样子,她说不出话,只能@$&!£€的乱说着人听不懂的话。
小白和鼠鼠也各显神通,三人在水里大战起来。
回到家的蛋崽和凌越,被二月好一顿唠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