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了了,带他找了好几个大夫去了三爹家。
豆子刚刚跑进大门就发现家里多了一匹白马,忍不住凑上去东看西看。
小白很是傲气,小孩去哪边,他就把屁股对向哪边,豆子乐此不疲,一直来回转着。
“这笨小孩。”小白终于觉得累了,对着豆子用后蹄扬了把土,结果豆子也不气恼,慢慢靠近,然后轻轻摸着马背。
孔氏听见豆子喊一声娘之后,便再也没见他进来,以为是找他爹去了,便也没在意。
于是又开开心心的和凌秋月说起了最近三弟家的那些事儿。
吕静是什么人,凌秋月可太清楚了,对上徐氏那种不省油的灯,两人肯定是打的难舍难分。
没想到发生的事情远比她想象的更加精彩,也让她胆战心惊。
“我跟你说啊…上次婆婆来找我,说让我和春生重新养她,春生不同意,这不马上秋收了,吕静娘家的田也得三弟收,徐氏就狮子大开口要吕静娘家在秋收的时候给银子,不然不让他儿子给他们家干活,结果三弟没管她,第二天吕静做饭的时候,徐氏故意向她腰一撞,那孩子就流了,听说三个月的孩子已经成型了。”
“啊,真的?”凌秋月吓的瓜子都掉了。
她是作为一个母亲的角度来想,吕静的孩子被徐氏推没了,那打击该有多大。
她有些可怜吕静了。
“三个月,看大夫了吗?”凌秋月轻轻说着,她已经想象到那种疼痛了,唉。
“前天三弟来找你大哥借10两银子,我一听人命关天,就赶紧借给了,谁让之前答应给他的田,现在上面还种着东西呢,他就是想卖钱也不能卖,我估计他兜里没几个钱。”
凌秋月想起吕静虽说有些尖酸刻薄,但也不完全是个坏人,毕竟她之前还护着孔氏,知道感恩的人并不算无药可救。
“昨天去看了三弟妹,那大夫只是把瘀血排出来了,不论针灸还是药物,都没办法把那成型孩子引出来,好几周了,三弟妹躺在床上光喊着肚子疼,我今天又让你大哥驾着牛车多找了几个大夫来,不知道行不行。”
凌秋月看着孔氏紧张的总是看向窗外,只能用手拍了拍她,让她别着急。
“如果着急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去看看吧,我这里还有道长给的一瓶药。”凌秋月笑着说了说,把自己身上的那小瓶灵泉晃了晃。
陈老大刚刚把两三个大夫送到了三弟家,大热天跑来跑去,累的满头都是汗,心想着估计钱不够,还得再拿点。
只是这么多钱,三弟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唉,钱财乃身外之物啊!
自己心里也有点愧疚,娘只在三弟那呆了一个多月,吕静的孩子就没了。幸好自己早把娘送了出去,要是换作自己摊上这事,他估计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正当陈老大胡思乱想着,就发现自己家的豆子在给一匹白马按摩。
天呐,那匹白马比自己都高,那一蹄子踹上来,可不得把自家小兔崽子给踹死不可。
“豆子!”陈老大压抑着饱含怒气的声音,他怕惊到那匹白马给身后的豆子一脚。
豆子见状赶紧跑到娘亲待的屋里。
吓死宝宝了,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