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上面滑溜溜的根本坐不住。
去了马具铺子一看,马鞍一般都是小牛皮制作的,木头做的木框,小二带着凌秋月光往那贵的地方走。
有一个黑色的马鞍凌秋月一下看上了,周边是银包的,黑银色的配色,彰显高贵气质,凌秋月立马付了款,高高兴兴的又买了其他的东西,让店家帮忙装在了马身上,还给小白钉了马蹄。
凌秋月和小白往回走的路上,小白说“还是我在天上那套好看,这套也就勉勉强强吧。”
凌秋月高兴了没几分钟,听见这话凶一句,“那你怎么不带下来?给你买把毛病还惯上了,请问你出钱了吗?”
小白被这番输出赌的哑口无言,发现凌秋月语气变凶了,只能用马头贴贴凌秋月,“对不起,我错了,嘤嘤嘤。”
凌秋月一阵恶寒,嫌弃的将他递给守在门口的那个小孩,“从今以后你就是小马夫了,你需要把这只马养好,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集市卖马草的马夫,需要钱就去问一月婶婶支钱,你的工资是她的一半。”
小孩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凌秋月,自从他被买来,凌秋月就没来找过他了,都是一月婶婶给自己换药,每次凌秋月一回来,他就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今天他们终于搭上话了。
小孩努力点点头。
凌秋月见了他觉得很是可爱,又多问了些,“你的嗓子不能说话吗?”
小孩点点头,凌秋月还以为这小孩是为了不被卖出去故意装哑巴的。
也是,这么大的孩子,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蹲下来,摸了摸小孩细软的头发,这孩子看着和蛋崽差不多大,或许五六岁的样子,从自己身上取出了一小瓶随身携带的灵泉,示意小孩拿起来喝了。
小孩见过这个小瓶子,之前凌秋月给他清洗伤口就是用的这个,当时手腕上的伤虽然有点脏,但等他洗净发现,伤口已经完全好了。
小孩拒绝不了能说话的诱惑,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巴,拿起小瓶子慢慢的喝了下去。
喝完小孩立马觉得自己嗓子痒痒的,“额额,我能说话了。”小孩声音有点低,哑吭吭巴巴的,但是他发现他能说话了,不由得欣喜起来。
“为…为什么。”小孩有些诧异,他曾经无数次尝试说话,他的娘也一直在教他一些简单音调,可是看见这样他还不能说话的时候,他娘莫名疯了,还想要掐死他,如果他的嗓子早一点好了,他娘也就不会死了。
小孩有些难过,低下了头。
“一些医术和药方而已,你的嗓子并不难治,只不过从来没治过。”凌秋月不想让小孩觉着这瓶水太神奇,便开口胡诌起来。
小孩心里想到牙行确实没有给自己治过嗓子,也没有给娘治过病,如果不是牙行的话,他娘可能不会死!他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
如果有一天,他有了权力…
“喂,醒醒。”
“没事吧?”凌秋月看着小孩沉默了,以为他想起他娘了,不忍的唤醒了他。
小孩才一下从他的想法里醒了过来,一下磕巴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那么坏的一面,“没事的,小姐,我会好好养马的。”
这小可怜模样惹得凌秋月甜甜的笑了一下,这小孩还挺有意思的,“那这匹马叫小白,那你就叫凌越吧。”
她忽然想起还没给这孩子起过名,凌秋月又一直是个起名废,干脆把自己的名字拆了两个字给他。
凌越,凌秋月。
小孩眼睛里的光闪了闪,捧场的说,“很好听。”
姓凌,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也把自己当家人了?他向前跑了两步抱住了凌秋月,好怀念这种被人抱着的感觉,这个姐姐这么善良应该不会推开自己。
抱完,小孩害羞的牵着马一溜烟跑了,凌秋月感觉怀里的柔软空了些,有些失落的摸了摸手臂,自己已经半个月没有在家里了,不知玉儿还想不想的起来自己。
唉,赶紧处理平洲这边的事情吧,她有些想念蛋崽和玉儿了。